关雎宫据说是已故贵妃娘娘的寝宫,传言,皇帝老头当年独宠贵妃一人,可惜红颜多薄命,贵妃死后,皇帝老头便将关雎宫空了出来,再也没有人住进去过。而这位已故的贵妃娘娘则是夏侯瑾的生母。夏侯瑾如今的母妃贤妃娘娘则是贵妃的妹妹。
容浅月赶在华灼之前落在关雎宫殿门外,看着敞开的殿门,抬脚走了进去。
殿里,本躺在贵妃椅上的闭目养神的夏侯瑾听到脚步声,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一身夜行衣的容浅月时,眼中寒光一闪,待到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杀气迅速散去,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你怎么来了?还这身打扮?”
“你没事吧?”容浅月想着华灼的话,走到他面前问道。
夏侯瑾不解地看着她,“我能有什么事情?”
容浅月不相信他的话,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摸了半天,道:“奇怪,没中毒也没生病啊!”
“怎么了?”夏侯瑾盯着那握着自己手腕的玉手,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热。
“哦,我在路上遇到了华灼,说什么得手了,她还往这边赶过来……”容浅月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她想到一件事情,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华国公府的小姐痴迷瑾王殿下,她若是给夏侯瑾下药的话,那肯定是……春!药!
容浅月想到这里蹭的一下,跳到一旁,指着夏侯瑾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夏侯瑾看着突然远离自己的女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控制着想要把她抓回来的冲动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热,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吧。”
“热!”容浅月叫了一声,又倒退一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道,“那个,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哈”
容浅月刚转身,就被一道力量拽了回去,她惊呼一声,倒在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
“月儿”夏侯瑾在容浅月的颈间蹭了蹭,女子特有的馨香让他觉得有些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夏侯瑾,你冷静一点啊!”容浅月推了推夏侯瑾埋在自己颈间的人。
夏侯瑾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抬起头,他也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道:“有没有解药?”
“我又不知道你中的是哪一种药,我哪里来的解药?”容浅月从夏侯瑾怀里挣脱,跳到一旁警惕地看着他。
容浅月挣脱那一瞬间,夏侯瑾突然觉得有些空虚,那悬在虚空中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了握似乎是想要在把她拉回怀里。
“我说,华灼马上就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容浅月问道。
夏侯瑾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似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伸出手迅速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
“啧啧啧,你封住经脉有什么用?顶多拖延一会呗。”容浅月道。
“我们走!”夏侯瑾起身,往关雎宫后面走去,走了几步没有听到动静,转身看着站在原地的容浅月,道,“跟上来。”
“我去干嘛!不去,万一,你兽……咳咳!”容浅月将要吐出口的兽性大发,咽了回去,才接着说道,“总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你要是不跟我走,我现在就把你办了!”夏侯瑾威胁道。
容浅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大叫:“喂,你有没有搞错!我好心来提醒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走不走?”夏侯瑾眯眸。
“走!”容浅月认命地叫了一声,没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他,早知道就不来了!
“还不走?”
“来了。来了。你催什么,你在前面走着,我跟着你就好了。”
不一会,夏侯瑾带着容浅月来到关雎宫一处宫墙下,停了下来。
“来这里做什么?”容浅月看着眼前宫墙甚是不解地看着夏侯瑾。
“抱我过去。”夏侯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