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容浅月一连三天都没有见过夏侯瑾,一是自己避开了他,二是,听说最近帝都出了些事情,皇帝老头让他调查去了。
那天,夏侯瑾的话让她落荒而逃,她不懂,夏侯瑾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欢上自己,她又该怎么让他断了念想?
“丫头,在想什么呢?”太后骑着自行车停在容浅月面前,看着发着呆的容浅月问道。
“啊!”容浅月回过神看向太后道,“太后,你说什么?”
太后坐在自行车笑着说道:“哀家累了,扶哀家下来。”
“是!”容浅月上前忙将太后从自行车上扶下来。
太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张嬷嬷将早就准备好的茶点端了上来。太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了,看向容浅月道:“丫头,哀家看你这几日愁眉不展的,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容浅月站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事情。”
“是吗?”太后狐疑地看着她一眼道,“若真是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哀家说知道吗?”
“知道了!”容浅月笑着应道。
“好了,好了,哀家也累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张嬷嬷扶哀家回去休息。”太后笑着说道。
“是,太后。”张嬷嬷应道。
“那太后你好好休息,浅月就去太医院了。”容浅月道。
“恩,去吧。”太后挥了挥示意容浅月可以离开了。
容浅月屈膝告退。
太后看着容浅月离开的身影,直到她完全消失,才对着身边的张嬷嬷问道:“最近宫里可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欺负丫头了?”
“回太后,应该是没有的,经过上次孙昭容的事情之后,宫里的人算是都知道浅月小姐,对浅月小姐都是客客气气的。”张嬷嬷道。
“那可不一定,这宫里多的是不长眼的东西。丫头在这宫里的身份本就有些尴尬,受了委屈也不会和哀家说,自己闷着。”太后有些心疼地道。
“太后说的是!”张嬷嬷低头应道,“奴婢马上就去问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了浅月小姐。”
太后叹了口气道:“我本打算寿辰那日请皇帝给丫头一个郡主的身份,却不知怎么的皇帝寿辰之前居然来说,暂时不能给浅月丫头封郡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那日请封了郡主,丫头在这宫里也算有身份,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受了委屈也不说。”
张嬷嬷在一旁不说话,皇帝做的决定不是她们可以置喙的。
“罢了,你扶我回去休息。”太后叹了口气道。
“是,太后。”
容浅月对于太后和张嬷嬷的话一无所知,虽然她后来也奇怪太后怎么没在晚宴上提出封自己为郡主,不过,反正她也没打算做这个郡主,便没有放在心上。
来到太医院,她像往常一样打发紫竹回去,让她傍晚再来接自己,她在太医院做的事情都是不能让别人见的,所以她到了太医院之后总是把人打发走。
傍晚时分,等到容浅月回到寿康宫,便被通知太后要召见它,她疑惑地跟着宫女来到太后寝殿内。
“太后。”容浅月屈膝行礼。
“回来了?”太后对着容浅月慈祥地笑了笑,道,“可用过晚膳了?”
“回太后,在太医院用过了。”容浅月回道。
“浅月丫头啊!”太后示意容浅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