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说过,你们非要关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们要清楚后果。难道你们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不成?”
江厌离冷声说道。
吴队长诚惶诚恐,跑到林天雄的身边,用力的拉了几下林天雄的衣袖。
“林天雄,你是不是应该说两句?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无关啊!”
“你……罢了!”林天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眼内一片死灰,对着江厌离说道:“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争夺东华集团的股权。希望你念在亲情的份上,不要和我计较。”
“哼!”江厌离冷哼一声,拉着林可欣的手,朝着警察局的大门走去。
当江厌离走出法院时,李淑婷从他身后走过来,轻笑道:“我费尽心思救了你,你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就走吗?”
“你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吧?不过既然你救我一次,我欠你个一个人情,你想好了要求就可以来找我。”
江厌离不咸不淡的回答,李淑婷能够在关键时刻赶到,而且动用了省里大人物的关系,说明她早有预谋,今天在警察局离把他给救出,不管江厌离愿意不愿意,他都欠李家一个人情。
“能让你欠我一个人情,实在是莫大的荣幸。”李淑婷娇笑连连,随后说道:“恐怕我现在就要你还我这个人情了,赶快跟我走吧,老爷子病情加重了。”
“什么,老爷子的病情加重了?”
在吞服聚灵丹之后,李漠天的病本已经稳定,如今却突然加重,这让江厌离无比吃惊。
江厌离清楚李漠天的病不能再拖着,跟着李淑婷迅速赶往西子湖畔的李家别墅。
此时林可欣见到李淑婷救了江厌离,而她却无能为力,不由生出一股挫败感,再看到江厌离跟着李淑婷离开,连招呼都没和她打,她的内心波澜万千,心底忽然生出类似于小时候的玩具被人夺走的愤恨。
到了李家别墅,江厌离看见李漠天的床前坐着一个身穿长袖白衣,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人,这老人拿着一个檀木药箱,正在给李老针灸。
这个老者不停的摇头,叹息道:“老友,恐怕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你强行提升功力,体内本就不稳定的真元如同洪水爆发,从你的气海冲开把你的全身的经脉撕裂,恐怕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李老摇头叹息:“人各有命,如果不是强敌来临,我也不会冒险突破。”
“事已至此,还是准备后事吧。”
此时,李淑婷正好带着江厌离走到床边,恭敬地说道:“爷爷,我已经把江厌离带来了,赶紧让他给你看看,到底你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拿着檀木药箱的老人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瞥了一眼江厌离,不屑地说道:“既然找老夫来给漠天老友医治,为何还去找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莫非是不相信我的的医术?”
李淑婷皱眉,连忙摇着头说道:“赛老,你真的是误会我了,你是江淮名医,出身医道世家,而且本身也是武功高深的武者,我怎么会对你无礼。”
“只是我爷爷的病,先前江厌离过来治疗过,而且效果显著,所以我把他叫来,也能增加一分希望。”
“哼。”老者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地看着江厌离说道:“我赛扁鹊从医数十年,就算我最小的徒弟都已经三十多岁,在江淮小有名气。就凭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没有时间的积累,医理都不一定学全,又怎么可能能治疗李兄的绝症。”
赛扁鹊门第之见颇深,他是江淮一代医道泰斗,江厌离名不见经传,恐怕不是出自医学门第。
而且他绝对不相信以江厌离的年纪,能够有多么高深的医术。
“医道一途,从来就没有捷径可走,但凡医术高超的医者,都是一把年纪,所以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年纪轻轻的名医。”赛扁鹊叹息道:“你们把他给请来,恐怕不是给李兄治病,反而会害了李兄。”
江厌离抬头看了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闻道有先后,业术有专攻,你在江淮一代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放眼整个医学界,你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前世江厌离杀人无数,也救人无数。地球上所谓的医道药理,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倘若灵力充裕,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这岂是医理能够解释的?
听到江厌离如同教育晚辈的口吻对他说话,赛扁鹊老脸涨得通红,他咬着牙说道:“黄口小儿,当真是狂妄至极。”
如果不是顾忌江厌离是李淑婷请过来的人,他早就一掌劈出,把江厌离给打废掉。
“我懒得和你废话,夏虫不可语冰。”江厌离很清楚他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和赛扁鹊斗气的,而是要救治李漠天,他向前走几步,观察李漠天的伤势。
江厌离看了一眼老者针灸的部位,呵斥道:“庸医误人,原本李老还有一个月可活,你这几针扎下去,恐怕李老只有一个礼拜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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