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惹怒了向沼，得罪了向家，万一以后向沼他爸又夺回了向氏集团，你们却因为我没有靠山可以依靠了？”姜落灵冷哂：“牺牲我一个人的幸福保全你们全家的前途和荣华富贵，如意算盘真的打得很好哎。”

    “混账东西！”姜自胜气得不轻，胡乱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朝姜落灵砸来。

    姜落灵一偏头躲过了。

    茶杯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淌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

    “让你嫁给向沼，哪一点委屈你了！向沼再怎么说也是向家的人。他是峰沼集团的程序员，在大公司靠技术吃饭的。你呢？一个助理，干的工作没有任何含金量，随时都可以被别人取代。你还以为自己多不起了！”姜自胜指着姜落灵怒斥。

    “你在国外待了十几年，待出个什么名堂了？什么本事都没学到，还跟我们撒谎说你是布尔德设计学院毕业的。布尔德设计学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设计学院！你姐去查过了，布尔德设计学院的毕业生名单里根本就没有你！”

    这些话，基本上每次见面姜自胜就会重复一遍，姜落灵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她抬眸看了眼姜知伶。

    姜知伶仍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紧张又心痛地注视着这一切。

    “下次发火砸我的时候，拜托用好一点的茶杯。才一万多一套的茶杯就用来砸我，是砸不醒我的。”姜落灵撩拨了一下头发，甩头就走了。

    姜自胜本来就在气头上，眼下被姜落灵最后一句话刺激的整张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