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漓点了点头,他面上浮现了一抹不自然的惨白,眼中透着一股子嫌弃,“和七王的状况一样,中毒!”
“皮肤溃烂,流脓,里面还死了几个人,尸体都臭了!”回想起那个画面,殷漓就觉得一阵恶心。
“你别说了,恶心。”战倾歌拧眉,凉凉的瞥了他一眼,问道:“血样取了吗?”
“你要的东西,能不给你取来吗。”殷漓用手捂着鼻子,将手中的白瓷瓶递给战倾歌,“为了这么点东西,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视觉感冲击力太大了!
太恶心了!
战倾歌接过瓷瓶捏在手里,冷呲一声:“你还是觉得不恶心。”
他要真觉得恶心,这会早抱着树干去吐了!
“走吧,天色不早了,回去洗洗睡吧。”战倾歌抬头瞧着夜空中挂着那一轮半弦月。
也不知道父王和娘亲在京中如何了,得知道她来边关后,是否会生她的气。
罢了……
一切等回京之后再说吧!
“行吧,回去早些休息。”殷漓抬手揉了揉脑袋,近几日连续赶路,着实有些疲惫。
两人相伴回到军营,一夜无梦。
翌日,战倾歌一大早起去城中转了一圈,发现中毒者比昨日更多了,这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
看来,她得加紧时间研制解药了。
只是这毒源……
战倾歌觉得这事有必要让凤潇派人好好查查。
回军营之后,战倾歌直接去了凤潇的营帐,因她身份特殊,可以自由进出凤潇的营帐。
见到战倾歌,凤潇忙放下了手中正要的军务,紧绷的俊颜瞬间柔和了下来,“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睡不着,便起来了。”战倾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凤潇对面,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我去城中转了一圈,发现中毒的人又多了。”
话音一顿,她又问:“你可有派人去寻这毒源?”
“已经派人去查了。”凤潇面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他捏了捏眉心,说道:“这次是本王大意了,军中出了奸细,泄露了作城内的布防图,才让敌军有机可乘。”
因前世的记忆,她知道军中有奸细,本想提醒他一下,既然他知道,那她也便不多嘴了。
战倾歌抿了抿唇,沉思了片刻,说道:“或许,这个奸细,并非大夏敌军安插进来的呢?”
她知道这个所谓的奸细,其实是凤祁寒的人,前世,这个奸细的存在害了凤昱溟,而今世,则是成了凤潇的阻碍。
当然,她更认为这是凤潇的垫脚石。
阻碍?
呵!
不存在的!
闻声,凤潇深邃的眸底划过一缕暗光,转瞬即逝,须臾,他道:“你为何会如此问?”
是她的猜测,还是她本就知道些什么?
他并非怀疑她什么,只觉得这丫头太过神秘,她身上,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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