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姐笑眯眯说道:“李经理,你别扫兴,你要是想叫小姑娘陪,我帮你去叫,怎么样?”
“好吧,都一样,反正都是表面清纯而已,实际上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
于是闫姐给他叫来了一个姑娘,姑娘一个劲地陪他喝,喝得杜文都于心不忍。
钱雪早就不淡定了,但一直被余硕拉住。
“你放开我,你看杜文,刚刚他还跟上次我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姑娘眉来眼去,现在又叫来了陪酒的,我要去问问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哎哟姑奶奶,你还看不明白吗?杜文和他的老板为了迎合客户,让客户开心,所以叫姑娘来陪他,你没看杜文那么不自然,不爽吗?他也不情愿待在这种场合,看你一大把年纪,怎么这么蠢啊?”
“什么?我蠢?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在陪老板吗?我是怕他陪那个老男人喝酒,醉了以后,被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占便宜。”
余硕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
“他是顾惜的老公,不是你的,你怎么如此紧张啊?莫非,你们曾经有一腿?”
“放弃,说什么呢?算了,还说来喝酒消愁,待在这个地方,只会被气死。”
钱雪准备离开。
“喂,你不是要喝一打吗?这才喝了一杯,就要走啊?我也好不容易才来一趟,陪我多喝几杯呗。”
“没这个闲情,你自己喝吧,最好喝得不省人事。”
“你不怕我喝醉了,小姑娘占我便宜?”
“我呸,真是自恋狂。”
钱雪离开了酒吧,余硕不放心,又跟在她后面,看她上了公交车,大概是要回家,他才没有继续跟着。
顾惜回到家里,婆婆看她烫了大卷,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心疼钱啊。
“妈,孩子闹了吗?”
“闹了半天,累了,睡着了。”
“啊?不是跟你说了,如果孩子闹,就给我打电话吗?”
“我还不是想着,你们难得出去一次,不想打扰你啊。再说你不是去烫头发了吗?总不能头发做了一半,就回来了吧。”
其实孩子根本没闹,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公公正要说话,婆婆又说道:“顾惜,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整天看着孩子,也不出门工作,发型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呢?绑起来也好看啊,还利索,你这么披头散发的,在家也不方便吧。”
“卷发也可以绑起来啊,又不一定要披着。”
“这一下花不少钱吧?”
“没多少,理发店老板是我同学。”
“认识的啊?那你就更不能去人家那儿了,人家就算给你优惠,也是不情不愿的吧。我们那个年代,别说做头发了,理发都是自己解决的,拿着剪刀咔嚓一下,也挺好看,还不花钱。”
“妈,现在的年轻人,跟你们那个年代不一样,你别总是拿现在跟过去相提并论好吗?明明可以过得舒服一点,为什么一定要逼自己过苦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