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尘瞥了他一眼,一句话都不回应他,扭过头去,继续专心致志看着外面的雨。
应寒寻冷冷一笑,下一秒便狠狠捏住顾轻尘的下巴。
顾轻尘仿佛听见自己下巴骨折的声音,眼神透出怒火,对这男人动不动给自己拽霸道总裁范儿恨之入骨。
应寒寻狠狠吻在她的唇上。
顾轻尘不甘示弱,恶狠狠就咬下去。
窗外,一片让人心烦意乱的雨声,窗内,两个愤恨以对的人。
尝到血腥味,应寒寻才松开她。
“做本王的女人。”应寒寻的声音。不带任何欲望,更加不像是请求,而是命令和理所当然。
顾轻尘心中暗笑,若做你的女人,自己丧失自由不说,谁受的住这非同一般的体力和精力?那还不得死在他这?
顿时摇头如拨浪鼓。
应寒寻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比这窗外的阴雨天气还要沉几分。
“不做我的女人,就得入府为奴为婢,你待如何?”应寒寻冷冷道。
顾轻尘果断点头如捣蒜。
应寒寻看了她良久:“不后悔?”
顾轻尘知道为奴为婢定然讨不到好果子吃,可是若是真的做他的女人,可是分分钟要命的事儿,两害取其轻,她还是先保住小命再说。
“不后悔。”当即表明决心,声如洪钟。
“很好。”应寒寻看着她,笑得诡异。
“覃律,带这个奴婢下去,一介奴婢,如何配与本王同车?”
顾轻尘对他这般落井下石的功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复加惊为天人。
覃律停了下来,拉开帘子,看着马车中二人略微红肿的嘴唇和顾轻尘凌乱的头发,心中了然,眼中却有些疑惑。
应寒寻斜斜一靠:“律,还愣着做甚?”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满和不耐。
顾轻尘心中暗暗好笑,骂了句,幼稚。
主动抓住覃律的手,走出马车外。
覃律身子一僵,忍不住去看自家主子。
马车里,应寒寻的神色隐藏在昏暗里,看不分明。
覃律将顾轻尘安顿在马上,给了她蓑衣,自个儿展开轻功,跟在后面,一身淋雨淋得湿透了。
顾轻尘心中不忍,刚想叫他一块儿上马,马车帘子却又被某人拉开:“律,谁教你的规矩,你堂堂一个御前带刀,把马匹让给一个王府奴婢。我看你是越发不懂礼数了。”
应寒寻幽幽道。
顾轻尘咬咬牙,一个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