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沅衣叫回魂,直接把人领回房。
按着沅衣坐到圆凳上,花谨才倚着桌,斜眼问她。
“妹妹看清楚了?”
沅衣垮着脸蛋哭。
“真是要全部纳呀......”
这得多疼!
难怪花谨说她和霁月的不算,这比起来压根就不够看,说小巫见大巫都过了。
花谨展开扇子瞧着,心不在焉和她说话。“纳进去才有瓜葛啊,妹妹和你的情哥哥只碰了个头,说到底啊,什么都算不上。”
“我原还道,妹妹是用着了呢,谁知,竟然没用着。”
花谨故意叹了一口气,“姐姐也替你着急。”她说得好听,垂下的眼帘盖住了满满的算计。
小狐狸怎么敌得过老狐狸呢。
何况沅衣只是身段类似小狐狸罢了,花谨是有道行的。
沅衣起身,凑到花谨身边,求助她道,“花谨姐姐,你教教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呀,我不会,别人纳进去好简单,到我这边就卡住了,又疼又难。”
花谨任由她着急,等了一会,她才收起慵懒的姿态,碰了碰沅衣的脸。
“妹妹莫慌呀,姐姐不是与你说过了,会帮你的。”
她还是打的原来的主意,她要将沅衣的初次卖掉。
自个从中也能拿到不少的获利,这么稀罕的娇女。
口子小成这样。
那些个不行的,到了她这里都要行。
“妹妹怕疼着你的情哥哥,那就听我的,在花满里找个人试一试,姐姐为你安排个懂事儿的,真正学一学。”
“学会了,就不会疼着你家哥哥了。”
花谨笑得温柔,轻轻拭去沅衣脸上的泪,仿佛真的设身处地在为她着想。
花谨的提议很好,她思忖一番,还是觉得不行。
放到以前,没触到霁月的时候,她跟着和熙,是真的想找人身体力行好好试一试。
如今触到霁月了,她就做不到了。这个人只要不是霁月,就不行。
沅衣没敢严词拒绝花谨,只慢吞吞摇头,支支吾吾说,“谢过姐姐美意,我还是只想和霁月......”
花谨闪着花扇,听到沅衣这么一说,她都起心了,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值得她这般守真?
改日有时机了,得去瞧瞧。
小乞丐如此看重这个男人,说不定能成为她将来掐住沅衣的命脉。
“那要怎么办呢?”
沅衣还是着急,她刚才耽误了,忘了最重要的事儿。
此刻回忆起来,她到花满楼的目的,急得原地打转转。
霁月还凶着呢,这都耽搁好长时辰了。
“霁月!!!”
“霁月还凶着!”
她扯着花谨的手臂,脸上顿时冒出许多虚汗。
花谨故意拖的时辰,她算计的好,想要试试那男人的维持度。
熬得住是命,熬不住也是命。
熬坏了也好,没了那男人,她就能将沅衣的初次卖了。
“怎么办?姐姐不是领你去看了,还要问姐姐怎么办吗?难不成姐姐现场给你指着来?”
“就算你面皮不薄,你的情哥哥也不愿意吧。”
沅衣摇头。
这可太折磨人了。
霁月是她一个人,谁都不能瞧。
“还挺会藏私。”
花谨顺到点上,也不跟沅衣兜圈子了,兔子逼急了,不往她的窝里钻,那才棘手。
她从妆奁底下的屉里,拿出一个中大的白色瓷瓶递给沅衣,嘱咐她道。
“好妹妹,别说姐姐薄待你,姐姐藏箱底的东西都给你了,这个东西贵着呢,散大把的银子出去,都买不着,你掂量着用。”
沅衣跟她道谢后,才接过瓶子。
白色的瓶身上头什么都没有写,饶是写了,她也不识字。
外头看不出什么门道,沅衣打开看里面。
没什么颜色,跟水一样,沅衣上手晃了晃,发现它跟水又不一样。
这个东西更像是她以前在食肆见过的,后厨用的锅油。
稠得很。
沅衣不懂就问,“这个能缓解霁月的痛楚吗?”
她捏着瓶子,还在看。
花谨同她解释说道,“这个东西啊,用处可大了,妹妹想与情哥哥有更深的瓜葛,缺了它可不行。”
沅衣听懂了,她晃晃瓶子,新奇的问,“有了它,霁月就不会疼了吗?”
还在惦记那个男人,真实痴啊。
“要怎么用呢?”
沅衣虽然有点底,但还是不确定心里的那点底,到底正不正确。
花谨意味深长看着她。
“妹妹还不懂吗?自然是外敷。”
花谨贴到沅衣的耳边说了悄悄话。
小乞丐越听。小嘴张得越大,不仅如此,脸和耳朵都红了。
手中的白色瓷瓶,被她攥得很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不加更呀,我是怕你们顶不住。
入v就在这两天的事情,宝宝们千万不要养肥啊,会把文养坏的.........
奥利给!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