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太昊宗的一位长老和诸多门派掌门就武举之事争吵了一番,陈煜觉得太累,心情也烦躁不已。昭阳县议事厅里,以太昊宗、元剑门、尚武门等为首的家伙不提,即便是双刀门、付家等看热闹的门派和家族,一个个的,也是那么的让人生厌。
想到他们看自己时的眼神,陈煜便浑身不自在。
周景衣推门进来,问,“如何?”
陈煜苦笑,“没有结果。”又呆了呆,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不知夫君怎么样了。”
周景衣眉头紧蹙,脸现不悦,“提他作甚!”对于谢天的不告而别,纵然已经过去了两年多,周景衣依然耿耿于怀。
“呵……”陈煜叹道,“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夫君,才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们。”
周景衣沉默下来,在圆凳上坐下,自顾自的倒一杯茶。看着茶的颜色,却不喝。良久,点头。“是啊。”这些年来,周景衣有太多感触。她发现,不论自己做的有多好,不论自己如何善待周围的人,而每一个人,看自己时,眼神里,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丝异样。
只因自己曾经是男人!
看着茶杯里自己的脸颊倒影,看着脸上那道疤痕,周景衣心里堵得慌。过了许久,又道,“那个窝囊废,也不知死哪去了。”
陈煜看看周景衣,道,“何必把一个人的宽容,当做窝囊来看待呢?”
周景衣拧眉,“宽容?你觉得是宽容?我倒觉得是不在乎。他……其实并不在乎我们。”
“呵,这种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唉……不然,他为什么要走?累了?谁又让他干多少活了?”周景衣越说越气,越说越伤心,“就是个混蛋!一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负责任?”陈煜笑问,“听你这意思,你跟夫君……”
“没有。”
“哦,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平衡多了。”呼出一口气,陈煜道,“不早了,休息吧,明天……明天我多带几个人过去,把赵郡也带上,她以前是商人,颇有些诡辩之才的。”提及赵郡,陈煜又叹道,“赵郡还好吧?”
周景衣摇头,道,“胯下之辱,还当着那么多人,自己的亲生女儿,还那么对她……唉,任谁受得了?还是别带着她了。最近她在苦苦修炼。”
陈煜道,“不知若是夫君得知自己的妾室被人如此羞辱,他会不会生气。呵呵,想起他的样子……总感觉他可以轻易的解决掉那个羞辱赵郡的武尊。”
“嗯,高手风范,或许能唬唬人。”
……
昭阳县内,山峦起伏。茫茫大山之间,有太多地方,几乎从无人迹。
青青草木之间,潺潺溪水之旁,有一处小小的土堆,像是一个坟丘,坟头草已经一人多高。月色穿过层层遮拦,洒在坟丘之上。
忽然间,那坟丘骤然裂开了一条缝。
一只手从泥土之中钻出来。
过了片刻,从坟丘中爬出来的谢天,仰望着夜空,计算了一下时间,之后破口大骂!
明明算好了应该自我封印三千年,可事实上,竟然只是封印了两年多而已。谢天愤怒的意识到,自己的元神,似乎更加强大,想要实现稍微长久一点儿的自我封印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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