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跟过去，见楚子轩闭着眼，嘴唇有些白，眉头紧皱，很难受的样子。

    “你还好吗？”

    楚子轩猛地睁开眼看她，眼中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懊恼和不甘。

    可看到她弯着腰柔声询问，忽然觉得受点伤也值得了。

    他抓住她的手，眼中流露出痛苦，“舒晴，我输了，我又输了。”

    “一次输赢不代表什么的，别难过。”舒晴不知道他为何对输赢有这么深的执念，想到老爷子说的，他从小体弱多病，也许是因为这样才特别想战胜对手吧。

    “可是，我想让你看到我赢，却没能做到。”

    “这个……以后还有机会的，而且，你刚才连打两场，体力不支，输了也正常。”

    舒晴怕他钻牛角尖，又安慰了几句。

    他的手抓得很紧，她不得不一直弯着腰和他说话。

    从远处看，两人多了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

    楚子轩悄然抬眸，掠过远处，挑衅地眯了下眼。

    一直到医护人员过来，他才放开舒晴的手。

    所有人都围在楚子轩身边，舒晴见人多，她也帮不上忙，就退了出来。

    一转身，看到不远处静静地站在那里的人，没有获胜者的耀眼光环，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看起来有几分孤单。

    凌风看到她，走了过来，身上没穿衣服，汗水浸润过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有些耳热，垂下目光，落在他劲瘦的腰间。那也不是什么好位置，慌忙侧过脸。

    “我的衣服呢？”

    舒晴眨了眨眼，想起自己随手一丢，没有再捡起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