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斗法(第2页)
门来,“老师呀!这作业是不是布置得太多了点,我们家那娃儿写到鸡叫了才上chuang的,天天这么搞,吃不消呀!”这还能说什么?只能不了了之,至于刘淇有没有在背后鼓动别人,没人知道.
这种怪物,惹不起还躲不了,总要上课吧.算了,算了,只要他不惹事生非,影响到其它的同学,随他怎么搞吧.
也不是刘淇非要和老师做对,只是他前世的学生生涯,实在是太过跌跌撞撞了些,用“悲惨”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想一想,从小学到初中,教过他的老师,前前后后好几十个,没打过他的,一个手的手指都点得过来,可想这种暴力达到了什么程度,尤其是班主任,包括这个陈
满英老师,个个都曾手上见红!
出现这种情况,刘淇没事时也想过,一来是当时的教育风气使然,大势所趋,如果换今天,就是再调皮的学生,也没几个老师敢下得了这个
手,家长,学校,教育局都盯得紧呢.二来自己小时候也不是只什么好鸟,成绩不好不说,三天两头还总要闹出点麻烦,让人提起来就头痛,老师是老师,又不是圣人,也一样要吃饭睡觉过日子,烦恼的事不比平常人少,一生气一上火,那还有自己的好?
再摊上刘家这么两口子,总认为管得严的老师是好老师,不管刘淇是对是错,反正都是刘淇的错,信的就是“管严些,打狠些”,那些日子,是学校老师打,家里父母打,挨打成了家常便饭,简直就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一月来一总结”,想想就吐血.
现在,怎么可能再重复这样的日子,搞得象皮球一样,谁想拍两把就拍两把,这事情,得要好好琢磨琢磨.
和老师对打?看见过,威风是威风了,结果就是被请出学校,下场不怎么样,上不上学,自己也不在乎,可怕就怕家里那两口子,多半会打断自己的腿,然后再求爷爷告奶奶的把自己又塞回学校里,不好,否决!
告状?也是一条路,可教育局理不理自己,那是两说,就算是告赢了,多半也会被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老师们鸡蛋里挑骨头,也没好日子过,再
说,自己也当不了一个好学生,后面有机会挣钱时,肯定在学校里呆不了多长时间,老师再挑剌的话,绝对要被达姐两个人给****了,毕竟他们的想
法是那种小农式的,好好读书,考大学,找个好工作,在城里安家,脱离农村,如此而已,和自己的想法绝对不一样!
想来想去,只能把这种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调过来,怕老师反来怕自己,然后,等过两年,找个机会挣上一笔钱,给他们送点礼,花点钱,到时,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有他们替自己瞒着父母,相信以达姐他们那种把老师说的当圣旨的劲头,绝对没问题,自己就能放得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这就是出现上面那一幕的原因所在!
再狡猾的狐狸,还是狐狸,猎人总有机会给上它一枪的.
刘淇清闲了不过半个月,周老太太就给他找了个好差事干———“全国小学生数学奥林匹克大赛”,费那么大工夫,就为一张破奖状,刘淇当然是不想干这费了大力不讨一点好的差事,可事情由不得他,周老太太亲自上了刘家的门,当着达姐的面,把刘淇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离了他,地球都不转了,把参加"奥数"的意义,从为学校争光,为山塘冲争光,为大石桥争光,一直抬到为南平县争光,为南风地区争光,把个达姐哄得是眉开眼笑,嘴巴咧到了耳朵后面合不上了,当场大手一挥,气壮山河的表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胜利",得,没刘淇什么事,他老娘替他拿了主意!还敢不干?除非是不想话了!
陈老师也不是什么厚道人,紧接着又给他找了个什么“南风地区小学生作文大赛”,一天一篇命题作文.
作文还好,随手两笔写满了纸,也就糊弄过去了,倒是奥数的题目比较让他头疼,不是说解不出来题,关键是,你只能用小学的知识来解题,积分微分那一套,一点也不能用,这对于刘淇来说,就相当于是放着一条笔直的柏油大道,不让走,非要让他在满是荆棘的野地里戴着手铐脚镣蹒跚,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早知道这样,就老老实实当个好学生好了,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真是欲哭无泪了.
苍天啦!
ps:山塘冲村村委会在三天后向上级报告,在村子里发现有野猪出没的踪迹,它在夜里发出凄厉的叫声,让我村人民群众饱受惊吓,有两只母鸡不生蛋,一头老母猪流了产,请给村里的民兵下发枪支子弹,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消灭这只有发疯迹象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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