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双肩包,"哗啦"一下从里面倒出了一堆的票子,"除掉一些开支,还有二十五万四千块."李志刚经手的,非常清楚.
"大家按各自的股份取吧"刘淇点出十二万码在自己面前!
另三个也按各自出的钱来分了,刘淇想了想,从自己那堆钱里扔了两万块出来"这次的事,都是你们在忙,我什么也没干,辛苦了,这点钱,你们三个分了吧!"
"那不行,讲好的按各自出的本钱来分的,怎么能让你又出钱?"丫头第一个不同意.
"我不要,舅舅,我的本钱都是你借给我的,做这么点事,你还给的什么钱?"张建国还是挺为舅舅着想的.
"就是,刘兄弟,不是你带着我们走条路,哪来的钱分?再让你出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李志刚在钱上狠狠的看了一眼,坚定的说.
"行了,行了,给你们的就拿着,把钱都收起来,丫哥叫老板上菜,我还有事说."刘淇把自己的钱都扔进包里,掏出一只烟来点着了,两万呀,给得心里直滴血,可为了稳定团队,又不得不为之,自己不出力还分大头,时间一长,总有人不舒服的.
"朱老板,炒菜啰"丫头拉开门大叫.
"哎,哎,晓得了."一家人忙得火火动,他老人家的名声在大石桥虽然不坏,但也不算好,正常人那是敬鬼神而远之,老板不可能不提心吊胆.
"搞苎麻生意的事,和丫哥说过了,让他捎话给你们俩的,都清楚了没有?"刘淇问李志刚和张建国.
"他哪嘴巴,七扯八拉的说得不清不楚,还是你再给我们说一遍"李志刚对着回座的丫头撇下嘴.
"我可把话给你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你要耳朵不管事,别说我没说清楚"丫头不干了,他和李志刚之间的疙瘩,经过这几次的合作,表面看不到了,心里却还是在互别苗头.
"话还是那个话,现在这个烟生意来钱是来钱,但不是什么正路,万一翻了船,折老本不说,搞不好还得进牢里去啃几年霉米,这两年,国家对走私这一块管得还不严,我们这种小虾米小打小闹的,没什么人注意,还可以干一干,时间长了,真的就不好说了!把宝都押在这上面,太危险,再说我们贩烟赚的钱,外人看来也是不清不楚的,嘴里不说,心里不知怎么想呢?"
刘淇喷出口烟接着说"这两年苎麻的行情涨得厉害,你们应该都晓得,不晓有好多人发了财,我们现在手里有钱,烟生意要个把星期才有一趟,人和钱都闲着,放着看得到的钱不赚?不是傻么?所以我的意思是在大石桥这边搞个麻厂,制精干麻,利润.....丫哥,我让你到麻棉公司问的,问清楚了没有?"
"问过了,收购站的人讲,精制麻快12块一斤"丫头回道.
"一斤麻,制得出七两精干麻,现在的麻价不到七块,你们先算算,看看要不要入伙?先讲好,这次的生意不比贩烟,分钱的时间蛮长的,你们自己打主意,看看要不要把贩烟赚的钱投进来"刘淇之所以要干苎麻生意,一个是赚钱,还有一个原因是釜底抽薪,资本有残酷的逐利性,很难以人的意志来转移,以盈利为第一目的,如果不加以引导,贩烟的赚的钱就会再投贩烟中去,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肯定会陷进坑里去,到那时不管自己还干不干,肯定是拨起泥巴带起泥,没好日子过,就象老赖一样,走私搞了上百亿,如果金盆洗手不干了,安安乐乐的当个大富翁,几生几世也用不完的富贵,可他为什么一路走下去,就是因为这个逐利性把他逼上的梁山.
"呀,一斤麻要赚一块多到两块钱了,利润蛮高的."张建国的高中读得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算起账来,比另外两个人却要快得多了.
"我早讲我入伙的,就不知道有的人干不干."丫头瞟了一眼李志刚.
"谁说我不干了,我在想要出多少钱的本钱,我可不会象某些人一样,三百斤的野猪,光是一张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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