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丽哭了……哭的悲痛欲绝,这是这女人这辈子第一次如此悲伤。
“你怎么认识的白少?”契问。
“以前跟着金爷混的时候见过几面。”马丽丽说。
“你什么时候离开游船的?”契问。
“我玩了一会,大姨妈忽然来了,不到十一点就走了。和另一个姑娘乘着小快艇走的。”马丽丽说。
“参加patry的都有哪些人?”契问。
“我不认识,看样子都和白少挺熟的,是他的朋友们吧,有男有女,好像都是自由职业,也有不少富二代,像他一样的那种。”马丽丽说。
……
契和钉子,刀把一起来到港口,却没有看到河木在这里。
“糟糕!她一定是先去游船了!”契很懊悔自己不该让她冒险。
……
当时,契离开后,河木一个人去了游船停泊的地方,船上不像有人的样子,一处不起眼的血迹吸引了她的注意,就在游船桅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河木想上前取样,没想到,一个男子懒洋洋的站在甲板上,只穿着一条椰子树的短裤。
“大清早就有美女送上门,真是好事啊!”这人正是白少。
接着,白少把船舱里睡觉的哥几个叫出来,都用色迷迷的眼光审视着河木。
河木心知不好。
必须鼓起勇气,做出不寻常的事情,震慑住对方,反正血样已经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