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后悔。”白少说。
“虽然你没有跟我学习管理,也没有在公司工作,不过我相信这些年你也学到了很多东西,用你自己的方式,你擅长的你喜欢的,这些也是积累,这些也应该能用到。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体验就是在逆境中挣扎,那种痛苦与亢奋,还有成功的喜悦,会一直如影如随。”白董事长说道。
“我们都有自己的挑战和痛苦。下一次,不要走错方向。”白董事长留下一行泪,然后扭动自己的轮椅,转过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
几日后,某处隔离室,墙上的钟,分针秒针到了十二,白少面色平静换上宽松的白色衣服,躺在不锈钢的床上。旁边是三名执行医生,药剂,盐水,已经就位,心率监控器已经连上行刑者的身体,随时监控。
“你准备好了么?”其中一名医生问道。
“是的,我想我准备好了。”白少说道。
“你不会感受到太多痛苦,时间大致六分钟。”另一个医生说。
随后静脉注射的枕头插入白少的手臂,他微微闭着眼睛。
医生正打算加入药物,第一种药是巴比妥类,它能让受刑者迅速进入深度睡眠,然后再注射高浓度******,确保在最短时间内心脏骤停,几分钟后,有专门的医生将检验他的心脏是否彻底停止了,然后等待脑死亡,这样,才算是真正的死亡,不超过九分钟。
就在医生刚刚加入深度睡眠药物时,其实注射针头还没有插入滴液管中,忽然,心率监控器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白少已经几乎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我,还没有……”医生觉得太奇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