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袖口,在里面检查到半个指纹,和亚历山大的相符。”河木说道。
“太好了!”契很高兴,“钉子和刀把一直暗中监视亚历山大和白董事。”
“可惜,他们已知的手机中通话记录都是正常的,没有异常来电,所有的来电和电邮我都监视过,亚历山大除了骑行俱乐部就是和病人的沟通,似乎没有其他私生活,白董事几乎没有私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全都是工作。”画眉说。
契和河木去了亚历山大的公寓,他正在看电视上的骑行比赛呢,一边喝酒一边看。
“嗨,是你们啊,进来吧,喝点啤酒还是咖啡?”医生热情的招待。
公寓很整齐,附合医生有洁癖的性情。
“你挪用了医院太平间的尸体,你或者你找人在刑场带走了白少,至少你曾经出现在那辆黑色的车里,他虽然烧焦了,可我们却在里面发现了一枚袖口,这是一个著名设计师的作品,而你是他的顾客之一。”契拿出袖口。
“我没有丢袖口。”亚历山大举起双袖,两支都在,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还有,你是白少的亲舅舅,你有个中文名字叫张华山。你故意隐瞒事实。”契说。
“警探先生,我没有故意隐瞒事实,只是你们并没有问我啊。我总不至于一见到警察就把家底都抖露出来吧。”亚历山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