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子微笑着,还哼着江南特有的小调,拉开车门的手指留有一道伤疤,他坐在主驾位上,踹中掏出一张纸,隐约写着什么,落款是阿里。
他将这张纸折的很小,小到和麻将色子差不多,然后拆开方向盘,放到了里面,似乎是很重要的内容。
河木几乎晕厥,看到了这一幕。她扶着车门,急喘了几口气,这次让身体平稳。
沈美差异的看着她:“要我送你去医院么?”
河木摇摇头:“我欠你的人情现在要还你了,也许我还的更大。”
“我很期待老怀表或红宝石。”沈美很高兴她想开了。
“阿里,右手拇指有块伤疤。”河木轻轻说道。
沈美听后十分诧异:“你,你不能知道阿里!”
沈美脸上的波澜一览无余。
“他在这部车的方向盘里留了一张便条。有他的署名。”河木继续说。
沈美听后疯也似的拆开方向盘,这种失态这辈子也就一两次,果然在里面发现一张泛黄的纸,轻轻打开,她的目光露出一种纵横交错的复杂。
“你怎么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沈美问。
“这么说我帮了你大忙,你又欠我的人情了。”河木说。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沈美说。
河木不语,让沈美捉摸不透。过了一会,沈美终于平静了。她感觉到河木还知道更多的信息,而且是无法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