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刀之后，张天罡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我知道他，荣原。他不在我手上。是我从实验室的冷藏柜偷走了。”张天罡终于交代了，河木的刀这才停下来。有些事，真的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就像陷入黑暗一样。

    “他在哪？”河木在张天罡脸上划了一刀口子，血迹流出来。

    张天罡一直以为他们不会用这种手段，没想到警察不用，反倒是法医用了！

    “有人给我一笔钱，让我偷走荣原的尸体，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我没有碰过他，偷走的当天我就转交到买主手里了。”张天罡说。

    “就是在林子外面，我房子附近交易的，他戴着墨镜和帽子，身材略高，听声音有四五十岁。”张天罡把知道的全都说了，以免身体再受苦。

    “偷尸体的前一天他忽然来到房子前找我，他知道我的癖好，作为交换，这三具完美的尸体就是他提供给我的。防腐也是他注射的。他好像很了解我，装修队也是他的注意，然后我就很顺利的搬运出尸体，开到这里，他验货后又给了我十二万，运走了。什么也没有说，我当然也没有问。我就用这钱把那三间小房间给装修了一下。”张天罡继续说道。

    “对买主你还知道些什么？”河木问。

    “他有点浓郁的老京城的腔调，说话还喜欢用命令式，言辞之中有一种毋庸置疑的感受。接货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提到上官什么的，还有家族什么的。”张天罡说道。

    钉子把他压到局里，这偷尸猥亵尸体的罪名也够他吃几十年的牢饭了。上边再有人也抵不过契办的事实难逃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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