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权当没有来过。”上官初沉思几秒钟之后忽然说道。
“我要带走荣原的躯体。”河木从来没有如此坚持过。她知道此时此刻最正确的事就是坚持,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怕什么。
“你觉得你能够带走么?”上官初有些不高兴的问。
“总要试试。”河木绝不是那种轻易甘心的人。他还没有弄懂上官初盗走躯体的原因,。
上官初见她如此难缠,便想出另外一个方法:“你听过上官家族的传说么?”
河木摇头。
“陷入情劫的人,也就是凡是和相关家族相爱的人,到头来只有一个归宿,死亡。上官家注定没有谁能拥有爱情。你一直称呼荣原的尸体为躯体,想必你说不出口尸体二字,我猜你也是陷入情劫的人。”上官初说。
“人的最终归宿都是死亡,没有谁可以逃脱。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就更不不死不休了。无论荣原是你的什么人,他被人杀死,你手握权柄却没有去追查凶手,而是偷偷盗走他的身体,你这样做像是家人的做法么?好歹你们都是上官家的。既然你不能履行家人的职责,就让我来吧。”河木看了看手中握着的真空石墨,那是订婚戒指。
上官初看着荣原,没料到这瘦骨嶙峋的姑娘竟然如此执着。倒是想到荣原执行最后一次任务的时候提醒过自己的话:“不求你照顾,但你永远的都不能动河木。”
上官初答应了,且永远奏效。
信守诺言也是上官家族的人恪守的准则之一。
“身为父亲,我要安葬儿子的尸体,让他入土为安,而不是躺在冰冷的实验室里。没有谁可以剥夺这个权力。”上官初叹了口气。
河木心有所思,看到上官初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出来他的颧骨等地方和上官荣原有几分的亲缘相似性,但绝不是父子遗传的那种。因此,河木断定,上官初并不是荣原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