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菲盯着他的身影说:“跑的还挺快,是个赛跑的好苗子。”
令若卿拎着她的衣领,一路拖着走,到了军营,他松开手说:“我累了,想休息,去给我打盆热水。”
她吐出嘴里的黄泥说:“知道了,你下次能不能温柔点,不行,我的腰又开始疼了。”这次她疼的冷汗直冒,感觉全世界都没爱了,上次掉落悬崖,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这几天,腰一直疼,只不过没这次疼的那么厉害。
令若卿看到后,立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手不由自主的附上她的腰说:“是这里疼吗?”
魏小菲发出‘嘶’的声音,他手沿着中间的骨架,慢慢往上摸说:“应该是你掉落悬崖时,不小心砸到我的马鞍,所以才会腰痛,这几天,你好好敷药,就会没事。”
她笑着说:“那感情好,什么都不用干。”
他转过身,单手撑在床上,头往前倾,仔细的看着她,此时,魏小菲刚好也抬头,他们视线撞击在一起,产生了一些火花,他盯着她的嘴唇,脑子里不停的浮现,上次那个吻的味道,于是他低下头,准备重温那时的感觉。
魏小菲看着那不停靠近的脸说:“你……你想干嘛?”
令若卿猛然回神,他有些诧异,自己刚才的动作,心里有些郁闷,他又不是没拥有过女人,为什么这次竟然会心生期待,心里会不由自主的期待,她的下一个动作,和她每次闯祸,都像只温顺的兔子,任人揉捏,这和她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她好奇的将脸,凑到他面前说:“喂,你在发什么呆?可以松手吗?你压到我的衣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他刚才也是太着急,所以把她的外衣脱掉了,这样也方便检查伤口,令若卿不经意间,看到她若隐若现的小蛮腰,忍不住别过脸,收回手,走出帐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厨房,把头杵进水缸里。
阿呆抱着柴走进来,看到他,十分着急的说:“少爷,你没事吧?”
令若卿站起来,甩掉脸上的水珠说:“没事,她受伤了,这几天,好好照顾她。”说完后,他骑着马,出了军营。
在路上,他猛甩着马鞭,来到一处大草原,也不知是马跑累了,还是他想休息了,总之他就是在这里停住了脚步,他绑好马,坐在草地上,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娘亲去世前,曾经拉着他的手说:“若卿,你这辈子,千万不能爱上那个女人,她就是你命中的一个劫。”
当他还想问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去世了,她死后,父亲把她的东西,全部烧毁,连件衣服都不曾留下,还说他母亲是个灾星,这么多年过去,唯一有纪念价值的,就是她在世时,给他的一个锦囊,她说过,只要遇到心爱的女子,就可以打开锦囊。
他从怀里拿出那个锦囊,反复用手摸着上面的刺绣说:“娘,到底什么是爱?”
接着,有个人牵着马,朝他走去说:“令将军,这次演习我很满意,虽然是戏,但是我们都很认真投入,你那边的伤亡统计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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