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7日,下午16点59分。
从警察手里接过自己的背包,余笙第一时间拿出手机解锁,没有收到陆遇卿的来电,倒是曾成荫给她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听,最后他发了条短信过来,告诉她准备回医院了,电话和短信都是两三分钟前接收到的。
余笙没有回拨回去,按灭手机跟着白鹿离开。
颐和分局外,唐河那辆吉普车正停在马路对面,见到人出来,降下车窗朝她们挥挥手,白鹿眉眼不动直径走过马路,随后打开副驾驶座的上车,全程不仅没跟唐河说话,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余笙坐到后面,苏车子马上开走了。
“唐队,白顾问,谢谢你们。”余笙道谢。
“没事,你怎么确认臧春晰就是背后的人?”唐河边开车边问,“一般不会那么草率上门确认,尤其在没有证据前,上门对质很容易打草惊蛇,而且不安全。”
白鹿冷嘲的笑了声,“白痴。”
“风呦呦,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唐河单手握着方向盘,左手舒展的活动筋骨,做出副随时会动手的凶恶表情。
余笙看看堂唐河,再看看白鹿,思想拐到了一条便挨边的道路,“你们两该不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审美。”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话落同时沉默,并给了对方一记不太友善的眼神以表自己内心的抗拒,但两人气场碰撞在一起,气氛跟随时准备厮杀起来似的,有点吓人。
余笙眼神在两人间来回,点点头自然接话,“我就好奇随便问问,不是就算了。”
不用认真到战争一触即发的地步,反应过激反而像有猫腻却极力隐藏的心虚。
“她这种女人谁敢要?”唐河不遗余力的损白鹿,“冷漠,高傲,刻薄暴力不讲理,还爱钱如命,整天跟谁欠了她千百来万似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白鹿显得格外无所谓,漠然且一阵见血的道:“即便这样,你也要不起。”
“谁稀罕!”
余笙:“……”只有她一个人觉得相爱相杀的狗粮又辣又呛人吗?
“刚才说到哪了?”吵偏了,唐河又把话题拉回来,想了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和臧春晰有关?你们以前做的项目与这次的事有点关联?”
“等我老师醒了你问他吧,他比我了解得多。”余笙没有细答,只是承认了有关联的说辞,“有陆遇卿的消息吗?你们查过臧家别墅周围的监控吗?”
“你就不用操心他的事,能伤他的人这世界上还找不出几个呢。”唐河缓缓踩下刹车,在白线前停下车子,“我们分头去看过那几位意外事故的人了,确认其中三名被盗寿,事务所的人已经去接人回特调组,你要功德续命,还寿的事还是交给你来做,遮掩功德就会算在你头上。”
余笙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了那么多,“你问哪句?”
“陆遇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