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锦年。”承欢坐在椅子上,哑着嗓子轻唤隋锦年。
“嗯?怎么了?”隋锦年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目光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
“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冷?”承欢双手环臂抱胸,奇怪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喉咙很痛。
“冷?电源已经关闭了,连讯号都没有了,怎么会开冷气?”隋锦年愣了一下,眉头紧锁。他站起身,走到承欢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我怎么觉得这么冷?”承欢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卡在喉咙里,让她每句话说得那么艰难。
“喂,李如夏,你的额头怎么发烫?”隋锦年神色开始紧张了起来。
“有吗?”承欢被隋锦年捞了起来,她晃晃悠悠身子有些不稳当,身子一歪,便倚靠在了隋锦年的怀里。
“喂,李如夏,你可别在这种时候发烧了啊。”隋锦年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抵在承欢的额头上。
承欢被烧得迷迷糊糊,半张着眼睛,却看到隋锦年的眼睛。
那是什么?嗯?那是什么样子的一种表情?她看不懂,那是担心吗?但是为什么还有很多心疼?不对,隋锦年不会是那样的人。
承欢推开他,晃晃悠悠跌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发烧?”
“大概是穿了一下午的布偶装弄得浑身都是汗,突然脱了下来,没有适应,还被冷气吹了一下,现在只是喉咙有点痛,不碍事的。”承欢摆了摆手。
“不行,你要是不去医院的话,会更严重的。”他焦急万分。
“可是,我们现在被反锁在这里,怎么出去?”承欢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声音囔囔的说道。
“那,我先去茶水间,看看有没有热水什么的。”他快步去了茶水间。
承欢没有理会,歪着头,倚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身上被人披上了什么,然后被人扶了起来。
“来,李如夏,先喝点水吧。”隋锦年扶着她,小心翼翼的把水放到她嘴边。
她半眯着眼睛,草草的喝了一口,便歪着头,不想喝了。
“隋…隋锦年。”
“嗯?怎么了?还是不舒服?还是更难受了?”他语调温柔。
“我感觉好多了,你不用扶我了。”她觉得自己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前很别扭。
“别任性,你现在是病人。”
“我是病人,你要让着我。”
“你是病人,要听我的话。”
“你…”争执到这里,她没有了多余的力气,索性闭上嘴巴,也合上眼睛,装睡。
“李如夏。”
“…”
“李如夏?”
“…”
“李如夏,你感觉好一点了吗?”他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量了量,又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然后自言自语道。“嗯,是比刚才好多了。”
“隋锦年。”她的喉咙还没有好,但是方才喝了水之后,舒服了很多。
“嗯?”
“我想出去,我想睡在床上。”她觉得身子轻飘的很。
“好好好,我想想办法。”他把她安置在椅子上,并耐心的披好自己的西装外套。
“隋…锦年,你…“她含含糊糊的喊着话,然后挪了挪头,又昏睡了过去。
隋锦年开始想办法,怎么才能最快时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