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明眸浅笑,日出下分外的美艳。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人,真的很神奇,能够不间断的不停止去爱。
去爱和缺爱,被爱和悲哀,这两对词汇读法是如此的相辅相成,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只是一味的被爱,下场一定会是悲哀?而总是轻易去爱,却也只不过是孤单缺爱呢?爱情是个敏感词,只要沾上了边,不管是给予的一方,还是付出的一方,都会留下某种所谓的痕迹。
隋锦年,他知道吗?
“隋锦年。”承欢也伸出手来,对着他站着的方向挥动着手。
停车场在对面那条街的隔壁,隋锦年笑意盈盈的站在对面的街道上。
“你快一点过来啊。”
“好。”他一边应着她,一边抬起脚快步向着她走去。
她这样的卑微的简单,只不过是为了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一道不长不短,浅浅的记号,他,知道吗?
“吱——砰——”
“隋锦年——”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布满了她的眼睛。
那辆不知从何处驶来的车子,突然在隋锦年的面前停了下来,隋锦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但是眼睛还是看着承欢。
“隋锦年。”承欢快步跑到他的面前,伸手拉住他的手。
她的心跳得很快,咕咕咚咚的直响,仿佛下一秒就快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强忍着快要吓出眼泪的模样,侧过身看着车子里驾驶座上的人。
“李如夏。”隋锦年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她依靠在他真实的胸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起刚刚的一瞬间,她又开始心慌得很。
车上驾驶座的人,打开门下了车子。
“可问,是否是李承欢小姐?”
承欢推开隋锦年的怀抱,疑惑的打量着来人。
看这摸样,她并不曾见过这个人,更别提有交换过名字的事情,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只是你是?”
“我是牧少爷派来的,他想要邀请小姐上门一聚。”他倒也说得恭维。
“木少爷?”承欢有些迟疑,她眯着眼睛在脑海里搜索着是否认识一个姓木,且出身是个少爷的人。
“是隋裳。”站在一旁,抿着唇,许久不说话的隋锦年突然做声。
承欢心底一惊,过了好久才忽然做清醒。
她一直潜意识里只记得把隋裳唤作是隋裳,自然是记不得,牧堂这个第二个名字,就像她也老是忘记,她李承欢还有个别名叫李如夏。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她只觉得和隋裳有所关系,莫不是隋裳让他忠心的仆人,上演出这么危险的一出,给她一个警告连带威胁?
“不知道,你们家少爷有什么事情?”
“这少爷的事情,不是我们下人该说和评论的,我们负责忠心耿耿便好。”
对答的是如此巧妙,不得不得让承欢佩服,看来这隋裳选人不是只看所谓的忠心,还要看是否有那股子的睿智。
“我要是不去呢?”承欢瞟了一眼,站在一旁,表情愈发严肃的隋锦年,继续问道。
“少爷说如果请不来,他便来。只是少爷来的话,必定是会让李承欢小姐有所失去些什么东西。”那人说道东西的时候,自然而然,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站着的隋锦年。
这是一个警告,连同刚刚那个紧急刹车和快要撞上隋锦年的事情,只是一个简单的警告。
“哦?我倒是不清楚了,我会失去些什么东西。”
“李承欢小姐聪明,自然是知道少爷话中所指着的失去的东西,会是什么。”
隋锦年伸手牵住承欢的手,眼神很是肯定的说道。
“李如夏是不会去的,你回去告诉他,他要想见便自己来见,谁人都不会拦着。没有诚意的家伙,倒也配在这里威胁和恐吓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