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西要来当监制。
好好的大老板不做,跑来一个小剧组做什么劳什子监制,还顺带将自己的办公室搬了过来,这是全称要盯着江夏的节奏。
最初的一场戏江夏犹如芒刺在背,可这刺扎在身上久了,也就没有感觉了,于是司鸿西又开始不爽,直接架空了导演。
“卡。”司鸿西皱着眉头叫停,“你演的跟妓-女一样,重来。”
这场戏是梅花踏入这道门槛的第一步,她从青涩少女从此转变为千万人瞧不起的女人,内心的挣扎以及身体上的拒绝都已经被江夏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司鸿西还是不满意,连导演都在一旁连连点头。
这分明是一次过的戏,可司鸿西偏偏要它二十次都过不了。
在经历无数的“卡”之后,也不知是导演心疼胶卷还是不像浪费大家时间,抖着胆子问,“西少,这场戏你有何高见?”
司鸿西瞥了眼导演,导演瞬间背挺直坐正,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来。
“不真实。”
哪里不真实?
江夏除了快要演得麻木之外,就差和这场戏的对手假戏真做了。
“你过来!”司鸿西朝着江夏勾勾手指,“把手、腿、脚放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等着江夏主动地按照他说的放过来。
江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将手脚摆放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