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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江夏冲着他莞尔一笑,虽然有些勉强,却是发自内心。
开门看见的是他,不是别人,挺好的。
司鸿西眉梢挑了挑,她的笑容渗进心里,想高兴,但看见她如同受伤的小鹿,最后也没真正高兴起来。
“有事吗?”
江夏见他不知在想什么,高大的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开头问道。
“明天的晚宴,放轻松点。”
明明想提醒关于明天的晚宴,让她务必重视起来。
明明是想逼问她,都现在了还不找他当男伴,难道还想找别人?
可现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喉咙好像被心里冒出来的什么东西堵住了,直冲大脑。
这一晚的温柔,随着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没留下任何痕迹。
后半夜几乎再没有什么睡着,江夏总是沉浸在幼时的噩梦中难以自拔。
那是一段如法述说的往事,也是她最不愿提起的疤痕。
余依九点钟准时达到的时候,看见江夏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昨天没睡?”
等下化妆可得挡着着浓重的黑眼圈一点,余依在心里默默的想。
江夏毫无精神的摆头,“走吧。”
一个上午就耗在做发型、化妆、试礼服的功夫上了。
到了中午,江夏匆匆吃了两口,又继续赶行程。
等她从试衣间里出来,余依刚好放下手里的电话,走过来时眼里冒光。
巨大的试衣镜前,江夏穿着洁白的晚礼服,颈部带着钻石吊坠,蕾丝提花刺绣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简洁优雅中却不失魅惑。
好像白天鹅,高贵到无法企及的白天鹅。
这个时候,余依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只觉得,怎么能这么好看。
江夏不满的撇撇嘴,空灵的眸子让人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