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书遥顿时面色一冷,对着顾如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配合演戏。
顾如瑾不敢出声,微微点了点头。
“九樱殿的走狗,给我滚出去!滚!!!”
漓渊刚行至门口,便听见顾如瑾崩溃的大吼,随之是一阵瓷器摔碎在地面的磬磬声。
不出意料的没有书遥的声音。
漓渊摇了摇头,他早该劝书遥不要来的,来了也是自取其辱。
“公主大人莫不是忘了,这里可是九樱殿,你这么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漓渊推开门,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邪魅,暗含了几分讥诮和警告。
他一手按住被顾如瑾逼得不断后退的书遥的肩,示意她退开,一手接住了顾如瑾扔过来的茶盏。
顾如瑾的长发有些凌乱,狼狈地贴在额前。她眼神阴翳,如同一头嗜血的狼,看上去完全就是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哪还有巫族公主的高贵?
而书遥更狼狈些,裙摆被茶水泼湿了一大块,白皙的手上也有一大块被烫伤的红肿。她的发髻也散了开来,紫发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肩上。
漓渊看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微眯起眼,看向顾如瑾的眼神愈发阴翳。
这女人是想死吗?他的人,也敢动?!
“说又怎样?你们就是一群卑鄙小人!”顾如瑾凶狠的眼神落在了书遥身上,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漓渊看向书遥,是她踩到了顾如瑾的什么禁区吗?书遥却迅速低下了头,避开他审视的视线。
“哼,卑鄙又怎样?你现在还不是落在了我们手里。”漓渊扔开手中的茶盏,冷眼看向顾如瑾,“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否则就算是齐楚也护不了你。”
忽然,漓渊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的寒冰忽然消散,嘴角的笑容愈发诡异,他话锋一转,讽刺道:“啊,我忘了。齐楚的母亲,可是间接死在你的手里,他大概对你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而此时你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一个工具,自然是可、有、可、无。”漓渊刻意咬重了“可有可无”这四个字,显然是在故意刺激顾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