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喝了……什么……”书遥痛苦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话，发出的声音却像乌鸦的怪叫一般，嘶哑得难听。

    “唔……看来又失败了呢……”清芜歪了歪脑袋，看着蜷曲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咽喉的书遥，笑得眉眼弯弯，“没能毁去你的声音，还真是可惜呐。”

    清芜蹲下身子，猛地掀开书遥的面纱，看着对方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她忍不住轻笑起来:“不过如今看来，似乎这般模样让你更加痛苦。”

    “看你这么痛苦，我的心情真是意外地好啊～”清芜说罢，便踩着满地的桃夭大笑着离去。

    滚烫的泪自眼眶滚落，书遥蜷曲的身子微微颤抖。

    她的声音……

    清芜说得对，变成这样比哑了更让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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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日，书遥都没见着漓渊。而几日后，果真如漓渊所言，惊寒擅自闯入罗生门。

    罗生门本就是一个陷阱，惊寒自然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很何况，他想找的人已经“死”了。

    死去的灵魂已经消散在这世间，而活着的人也已不是从前的那人。

    书遥屹立在高台之上，眼睁睁地看着漓渊扬手将她赠予他的那块紫玉摔碎在惊寒面前，一声磬磬。

    伴随着玉碎声响起的，还有漓渊那邪气又冷酷的声音:“你的妹妹，已经死了。”

    惊寒那双眸子里顿时流露出绝望的神色，他颤抖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那碎玉，满手鲜血淋漓也不放开，仿佛濒临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嘴里不住地喃喃着:“她怎么会死……她不可能会死的……”

    书遥看着惊寒几近癫狂的模样，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那股不属于她的情绪几乎要控制她的身体，她几欲冲上去，但却被她强行按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