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渊说罢,便负手转身出来厢房,就连脚步似乎都带了怒气。
他又怎么了?
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吗?
书遥紧咬着下唇,纤白的手指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衣襟,脑子里不断回想方才的对话。
除了那个问题,似乎没有丝毫不妥。
书遥紧紧地盯着那抹幽蓝色,直至清浅的脚步声消失在她耳边,直至那抹蓝色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
她的心,仿佛也随着那脚步声的消失愈发沉重。
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书遥有些懊恼地自问。
多问一向不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可就在刚才,她做得很彻底。
至于原因,书遥也说不清楚。方才,她的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她,让她问出那个问题。
而且……自己似乎并不抵触……似乎还隐隐有些期待。
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书遥不由得心生懊恼。
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云鸿那句“也难怪漓渊会独独对你保护有加”,还有漓渊的那句“你既然知道她是本座的女人,还有胆子动手?”
书遥微微失神,他,是认真的吗?
几日后,云鸿的尸体被挂到了九樱殿的城墙上。云鸿的手脚被人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手指被人根根掰断,不仅如此,尸体的大部分皮肤都已腐烂,发出阵阵臭恶,死相极为惨烈。
因为这件事,九樱殿中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