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怎么会演变成那样呢……

    “珩歌？你没事吧？”梵瑟发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急忙出声唤道。

    书遥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梵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珩歌，你是不是和漓渊大人吵架了？”

    话音刚落，梵瑟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废话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书遥微微一愣，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可是话语却像梗在了喉间，不知是说不出话来，还是无言解释。

    她手指绞在一起，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们昨夜，应该算不上吵架。

    而且，他们似乎只有上下级的关系，吵架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他们身上。

    只是上下级吗？

    书遥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这样问自己。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不该这样的。

    书遥用力咬了咬唇，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两分——当然只是上下级，现在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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