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死的?”现下这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似乎已经完全没有悲愤的情绪了。就像一潭死水,了无生机。
“先生他……”宁儿才说了几个字,又是一阵大哭,说不下去了。
我也不去劝阻她,只是任她在那里哭个痛快。有时候,我总是很羡慕别人可以有那么多眼泪流淌,好来宣泄自己心里的情绪。
可是我却只是呆愣的看着,没有眼泪。像个没心没肺的人一样活着。
“小姐,先生他,就这样没有了,我都不敢相信……”宁儿哭哭啼啼的开始说了起来。
“他的尸体……”说出这两个字时,我的心里一阵剧痛,几乎要晕厥过去,“都安置好了?
“先生他……先生他……”宁儿支支吾吾的。
“你倒是说呀!”我不明白为什么宁儿要犹豫不决。
“先生的身子,找不到……”若不是靠着宁儿近,我几乎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