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后,她又倒了杯,这一次不一样了。
同样是西湖龙井,可茶水比上次深,很显然加了不一样的东西。
谢汐儿低声轻笑,透着讽刺,“此次宫宴,每走一步都有坑。”
她这里都如此,遑论宁世远那。
仔细查看后,她发现这是一个子母壶,姑母和她说过这种壶,后宫纷争常用的手段。
茶壶内有隔道,可以装两种不同的茶水,多少条人命丧于此壶。
谢汐儿来回摩挲子母壶,就在这时,她看到一道身影极快闪过。
又是盯着她的人,看她有没有喝。
她故意发出喝水声,还发出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渍声,更道,“茶水味不错。”
话音落下,她看到身影再次闪过,这一次彻底消失没有再来。
谢汐儿低声一笑,放下子母壶去了内寝,她躺在床上,没有褪衣也没有盖被子,眼睛轻轻闭上。
庭院角落旁,一名宫女极快走过,朝着一名太监低声细语,“已经喝了,喝了好几杯。”
喝一杯没用,至少要喝两杯。
听到好几杯,太监才走,出了后庭禀告孙公公。
谢汐儿没有睡,躺了许久后她起身,开屋门准备出去透气时,发现庭院内多了禁军。
按道理,这些禁军应该在院门外,不该踏入院中。
她眉头微拧,行动开始了?
就在这时,为首禁军肃穆道,“宁远侯夫人,请您回屋。没到时辰,不可踏出。”
谢汐儿没有再往前走,也没退回屋内,她左右看着,每处屋子都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