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是你暗恋的太多，还是时间过去的太久？”

    “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

    客厅的窗户留了个缝隙没关，微风从外面吹进来，一角的窗帘在风里来回飘荡。

    宁曦睁开眼盯着窗帘看了一阵：“你是不是想请我跳舞？”

    蒋北琛：“嗯？”

    “你看。你都对着我跳了半天了。是不是非要我答应你才肯罢休？”

    蒋北琛：“……你出现幻觉了，宁女士。折腾半夜了。你也该累了。是时候把沙发留给你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了。”

    宁曦抬头去看蒋北琛：“你要让我睡沙发？”

    她这口气，好像蒋北琛生来活该让她一样。

    蒋北琛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激了一下：“不然呢？房间只有一个床，虽然你是女人，但那是我的床。”

    宁曦：“阳台外面有妖怪。”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想追我了？”

    “……”蒋北琛语气淡淡，“我从来都没有想追你的意思。”

    宁曦忍不住噘嘴：“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你说要给我买冰淇淋的。”

    “……你到底喝醉没有？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我怎么就是觉得你在演戏？”

    宁曦委屈巴巴扭头看一眼窗外，指着窗户上树枝倒影的枝丫给蒋北琛看：“没有演戏，外面真的有妖怪。不信你去看。妖怪没有脚，但是两只胳膊却这～么长，它们要抓我走，吃掉我。我不要一个人睡沙发上。”

    “……”蒋北琛被她幼稚到了。“那你想怎么样？”

    宁曦扭头回来，理直气壮：“我要跟你一起睡。”

    蒋北琛蹙眉：“你该不会是故意找借口演戏，为的就是最后这一句话吧。”

    宁曦跟他不在一个频道：“所以你拒绝我了吗？你想让我被妖怪吃掉？”

    “……”

    “不要这么狠心的对我，我不跟你吵架还不行吗？我给你讲笑话，给你讲故事，哄你开心。只要你让我去你床上睡一下，以后我保证永远做你的好姐姐好不好？”

    “……”蒋北琛被她说的莫名其妙，“什么讲笑话讲故事，好姐姐的，你在说些什么？”

    “宁姝……”宁曦伸手过来摸他头发。“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我是愿意跟你做朋友的。你别推开我，让姐姐跟你一起玩好吗？”

    “……”敢情现在自己又变成宁姝了？

    “你不是喜欢听笑话吗？今天我刚学了一个新的。讲给你听好不好？”

    “……”

    “说，从前有一个流浪汉，他长得十分肥胖。有人问他，为什么你一个流浪汉还长这么胖。你猜流浪汉怎么回答？猜不出来是不是？来，姐姐告诉你。流浪汉说，因为我没钱去健身房。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蒋北琛彻底给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