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儿,是否不放心?”回头见他一直看着莲萍离去的那个方向,庄大人不由温和戏谑,“还是…怪责伯父逾矩了?”
“堂儿岂敢怪责!有伯父您的亲自教诲,堂正求之不得呢。”
在恭敬回答完这几句后遂错开话题。
“只是,伯父亲自到访家中,堂儿却未曾至前厅迎接,有失礼仪,心感不安。”
“哈哈,傻孩子,我今天来,可是故意不让那门头进来转告你呢。”庄大人见他虽说着此话,却是一幅不卑不亢的俊美摸样,心情自是更为欢喜。随后,喝了口茶,似有想起自家儿子的所为,轻叹道。
“我家承儿,你们是从小就认识了,现在和你一样都任职义禁府,他处事没你慎重,以后就靠你多担待他些。”
“伯父,承兄大我一岁多吧?您要说是‘担待’,堂儿自不敢当。”想到和珠儿是双胞胎的她那哥哥,唐锦堂唇角抿起,思绪却似飘回到了很久前……
“呵呵,你们就该像我和你父亲一样,以兄弟情谊,互相扶持才行。”庄大人抚须笑呵着,再打量了番周边景致,提出,“到别处去走走,都多久没来这里了!”说完,犹似感叹了声的站起身来。
“您要说,是父亲健在的时候来过家中,那该有近15年了呢?”
“是呀!想起当年与你父亲征战沙场,还仿如昨日……”
跟随那名侍卫离开唐府的莲萍,在近义禁府内堂大门时,就看到平时很是空旷地四周,此时却已被义禁府内派来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也就知道,此乃死者并非普通家眷了的。但在她下马出视通牌,快步走进案发现场时,跟其身后进去的却不再是那个侍卫,而是义禁府部将当中拽得出名地另类部将—汪盛。
在莲萍帮着她的所属上司仵怍大人检查死者尸体时,细心地她还默默地留心到死者的婆婆,在一旁低声哭诉。
“苦命的孩子,丈夫不在身边,却遇到这种事情!”边说着,自在一旁低低饮泣。
“仵怍大人,…怎么样?”都已过去了近1个时辰,一向性子急噪地莲萍终于忍不住了地出声相询;而那仵怍大人满头大汗地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起身说。
“应该是自然死亡,一时间很难查出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