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你现在也是小主了,要处处谨慎,别给那帮子奴才小瞧了去才好。”
“是。”
我笑着应和,却也有些不明就理。
就算玉充媛心胸及大好了,不找我麻烦对我视而不见也就罢了。
再怎么说也是多了个女人来抢老公,她何必对我格外亲热?
正想着,她又幽幽的开口道:
“你看窗外那一只喜鹊,倒是来得应景。只是它已经飞舞了好一阵,却不知要落在哪棵树上。这树倒是也不多,不过两棵而已。但若是一不小心落错了……”
话音未落,那窗外的喜鹊已经落在了窗前两棵树其中一棵的书叉上,只是还未站稳脚步,已经从树上跌了下来。
我很费解为什么飞禽会从树上掉下来?定睛一看,那颈子上一道血痕,并不明显却足以致命。
再回过头来,见玉充媛正执着一片极薄的飞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飞刀在她手中,倒似是信手拈来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