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消瘦了一些,脸上也略有疲态,充其量算是给他的妩媚平添了几分颓废感,却绝算不上是病态呀。
“若是病了就该看大夫,找我何用?”
新月松了松环在我腰上的手,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轮廓,落在下颚处。
轻轻的一捏,让我正正的仰望着他的眼眸。
而他,却略带调侃的浅笑道:
“我这病名曰「相思」,任什么医术如何高超的大夫也是无计可施。这世上只有一贴救命的药,那便是你。”
“好一张油嘴滑舌,不知哄去了多少胭脂水粉?”
回一句戏言,我转身继续依在他的怀里仰望着星空,绝计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所谓誓言和谎言,差别只在于前者是说的的人当真了,后者是听的人当真的。
我又不是什么痴情儿女,凭白守着一句「相思」空度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