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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训+毕业典礼(第1页)

    不久前结束的那段婚姻让杜时和徐良川认识到了恋人相处间‘交流的重要性’。

    针对来之不易的关系, 两人商量着定下了数十条规矩,其中一条是‘双方要保持交流, 谎言绝不允许在这段关系中出现。’

    在青年面前隐瞒了事情的徐总裁,在墓园里就提心吊胆的,他担心好脾气的青年是在生闷气,一路上都在偷瞄着青年的脸色。

    青年像是真的不在意安保的话,处理完领取骨灰的手续、请何家人吃饭,对他也的态度也和平常一样。

    徐良川却觉得,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吃饭也是心不在焉的。

    “徐渭, 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你家老板了,我送他去。”

    “杜先生,您……”站在门前的青年笑的诡异,今晚一过, 徐总的腰是注定直不起来了, 徐渭在心中替自家老板祈祷着, “明早的早会我会替徐总出席的,明日徐总下午还有行程, 您最好在一点前将徐总送到公司。”

    身为徐良川的助理, 徐渭有提醒工作内容的任务, 这句话对青年一说, 至少能保证徐总明天中午之前能从床上爬起来。

    老板, 这是下属能替您做的唯一一件事儿了。

    “嗯,知道了, 你先回去。”杜时不顾徐渭嘴里还在道晚安, 无情地将门推上。

    今天到了墓园, 又去了路边的小餐馆吃饭,有洁癖症状的徐良川回了家就直冲浴室。

    杜时慢悠悠地把地上的栀子花束整理成三份,插在了之前徐良川高价拍得的琉璃瓶中,摆放在厨房、客厅、卧室三处。

    闻见房间里若隐若现的沁人幽香,杜时心情大好,哼着一段欢快的旋律,拖着鞋子走向主卧的浴室。

    徐良川刚进浴室没多久,浴缸里的水刚刚放满,他左脚才踏入浴缸里,被浴室玻璃门推开的声响吓了一跳,脚一滑就跌进了浴缸中坐着。

    水珠溅地满脸都是,被弄湿的头发也一缕一缕地耷拉在额头上。

    现在的盛川徐总,完全就是一只不小心坠到水盆里的猫咪,身体沉浸在意外中瑟瑟发抖,眼神惊愕,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吓成这样?看,我让你在浴缸里放一块防滑垫多有用。”杜时换了防滑拖鞋,在架子上找了条纯白色的毛巾。

    星辰园的房子装修请的是徐良川合作已久的团队,质量有所保障,杜时很喜欢浴室里的供暖设施,启动速度快,保暖效果也好。

    杜时是怕热不怕冷的体质,热气腾腾的浴室令他汗湿了上衣,棉质衣物黏腻在皮肤上的感觉是在不好受,反正更亲密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来,那在爱人面前脱掉上衣不必扭捏。

    徐总裁坐在浴缸里,看着青年用一只手顺利地把湿漉漉的衣服从身上扒走,与那张年轻带着青涩的脸庞不同,青年被掩盖在衣物下的身材超乎寻常的‘成熟’。

    从肩胛到脸涌上血色,徐良川把小半张脸埋在温热的水底,又不舍那近在咫尺的美景,又无法把害羞的情绪赶走,那双黑眸叽里咕噜乱转,只留下鼻子以上的部分保证呼吸顺畅。

    杜时将男人脸上的精彩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在商场上自信满满、在自家浴室里掩耳盗铃,巨大的反差戳中杜时的萌点,令他恨不得把人压在浴缸里来一次。

    浴缸里的水很清澈,杜时越靠近就越能看清楚爱人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牙印和腰间的青紫让杜时稍微找回了理智。

    不行,今晚他得让爱人休息一下,再像昨天晚上,明天老徐就真的要瘫在床上了。

    甩开干燥的毛巾,毛巾完全展开有半个身子的大小,轻松覆盖了男人弄湿大半的头发,“你之前有去看过母亲?”在徐良川即将被服务到睡着时,杜时试探。

    青年手上的动作不仅仅在擦头发,穴位和力道都是有讲究的,杜时大学曾在一家按摩店兼职做前台,两个月下来他和里面的技师学了很多专业按摩手法。

    熬夜三天三夜还能保持大脑高速运转、舌战群儒的徐良川也不是那么容易松懈的,眼珠不动声色地转了一下,比起放弃抵抗,大脑下意识出现的是三四种回旋方法。

    “是啊,上个月,我在附近开会,顺便去祭拜了一次何女士。”徐良川假装镇定。

    廖泽说过他的性格比常人要别扭的多,偷偷去祭拜青年的母亲,不是件坏事,但他就是无法做到大方地承认。

    没有人逼迫他做这件事,祭拜是他对长辈的尊重,他不想用这份尊重换取爱人的感激。

    抓住青年的方法有很多,或是共同面对困难、或是给青年提供无忧无虑的将来,他不屑于用‘换取’的方式。

    “哦,是吗?”

    手掌中掬了一捧温水,从上而下倾洒在男人被发油固定的发根处,把花洒转向墙面,另一只手在调节水温,确定水温正合适后,杜时才将花洒的水往男人的头发上冲,“水温怎么样?凉了热了要和我说。”

    半靠在浴缸里的男人懒散回道,“嗯,正好。”

    青年的宽大手掌游离在发丝之下,指头轻柔地按压着头皮,动作娴熟。

    杜时之前对男人头发的判断有误区,徐良川的头发表面看来是细软的,因此平时需要大量发胶和发油固定,和表面看起来不同,发根却如同坚韧的树桩般硬|挺。

    指尖被坚硬的发根戳得瘙痒。

    唉,老人说的话果然有道理,男人的脾气如此别扭又倔强,让他在相处中经常感到头疼。

    在温水和洗发乳的作用下,男人的头发软塌在头皮上,杜时满意地摸过每一根发丝。

    在男人以为他放弃寻问墓园事件时,杜时突然出击,“老徐,知道我去办手续的时候,那儿的工作人员和我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水流从头顶向下流淌,徐良川被水流冲得无法睁开眼睛,尽管如此,闭着眼的他也能感知到这话题的危险性。

    徐良川拒绝回答。

    青年却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况且,接下来他可是期待了很久的。

    “他们跟我说,这儿之前有一个很奇怪的大富豪,固定每个月一号要来墓园,无论春夏秋冬,他总会拿着瑰丽的栀子花来祭拜。两年间,他没有遗漏一次。”青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你猜,这个大富豪是谁?”

    他知道了?

    徐良川恐惧地瞪大眼睛,任凭水珠挂在浓密的睫毛边缘,水珠越聚越多,从睫毛缝隙间滴落,眼球痛苦地转动着,眼泪被刺激出来。

    男人的眼睛变得刺眼的红,像是刚哭过一样,嘴唇紧紧抿着,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

    杜时已经及时把花洒转了弯,可男人这么一坐起来,头发沾染的水份全由于重力向下滑动,水滴越来越多,男人的眼睛也越来越红,可他始终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

    嘴角的坏笑僵住了,纵然杜时希望看见不同面的徐总裁,但他永远不会把欣喜建立在受到伤害的爱人身上。

    心软了的青年急忙伸手拿了干毛巾,“闭上眼,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傻不傻,眼睛弄坏了以后还怎么看见我?”

    “谁告诉你的……”半天,被|干毛巾包裹整个脑袋的男人小声低语。

    男人这张嘴实在太硬了,明明做的是好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总是要到他亲自说出已经知道的时刻,才能放弃抵抗。

    因此这两个月没少受他的‘教训’。

    长舒一口气,杜时将湿了的毛巾挂在浴缸边,注视着男人被折磨到冒着血丝的眼睛,“我没有不高兴。杜宏盛只有在需要我的时候能让我去见一次母亲,我没法经常去探望她,听见你之前的两年每个月都会去陪她,我其实很感动……”

    徐良川昂着头,这个角度能看见青年明显的下颚线和性感的喉结,很少有人能在自下而上的视线中颜值在线,杜时就是世上少有的独特一人。

    陷入爱人俊颜的徐总裁迷茫了,激素作祟,他那动辄数百种方案的大脑成了浆糊,满脑子只有一种想法,想被青年吻到嘴唇肿起,最好是外人一看就不正常的肿。

    徐总裁那张冰山脸上出现一丝涟漪,男人嘟着嘴靠近的动作背后意义不言而喻,杜时一只手指抚在男人唇角,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不行。还记得我们的第二条规矩吗?徐总今天对我撒了几次谎?”

    “犯了错的小孩没糖吃,要怎么惩罚呢?徐总都是怎么处罚公司里违反规定的员工?”

    “我……”徐良川想辩解,又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气场全开的青年,憋了半天,还是乖乖退了回去。

    “总是在床上也没什么意思……放心,明天我送你去公司……”杜时自言自语,也踏入了足够宽敞的圆形浴缸。

    ——————

    担心做的太过分,徐良川真的没办法及时出现在会议室里,就算是次数有限,有天赋的青年还是把爱人欺负地抽泣着昏睡了过去。

    放纵的后果就是,一大早上徐良川就得从暖和的被子里爬起来,从冰箱里取出冰袋敷在快要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上。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我看看。”

    罪魁祸首杜时顶着在被子里蹭乱成鸡窝的脑袋,嘴里含着牙膏和牙刷,刷着牙从浴室里走出来。

    “好多了,不要弄了吧,你手好凉。”杜时抓着男人的手腕,触碰到的皮肤处寒气很重。

    徐良川不太相信青年的判断,到浴室镜子前亲自确认了才放心,“下次不能再那么闹我了,还好家里有冰袋,不然你让我下午怎么办?”语气里宠溺居多,而怪罪很少。

    叼着牙刷的青年来到徐良川身后站着,接了杯冷水把嘴里的泡沫冲干净,“徐总啊,我也没做什么,人家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是你太好哭了。”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听母亲不止一次提过,生下来小小一团的时候,饿了、困了、不舒服了,他也从不会用哭泣来表达,简直是个异类。

    到了大一些,小学、初中、高中,以男孩子身份受到教育的他更不允许柔弱地哭。

    工作了,代表盛川、偶尔代表祖国商界的他,哭就是丢集团的脸。

    人生的每一步被‘身份’和‘规矩’束缚,直到今天,在青年面前,他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需要随时保持形象的标志物。

    青年让他感受到了正视灵魂的美好。

    “你不喜欢吗?”徐良川在青年手臂间转了个身,学着廖泽一些女友的做法,勾着青年的颈部,诱惑似地在青年锁骨处印下一枚吻。

    “我……”

    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有意上钩,气氛火热。

    “叮咚,叮咚。”

    特殊的装置能让大门的铃声实时传递到卧房。

    杜时不舍地拢着男人凌乱的头发,在铃声再次响起时,缠绵不已的小情侣才气喘吁吁走到客厅。

    “你们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杜时从未想到会来拜访的人。

    “你这房子装修真不错,哇塞,这些手办,不是亚瑟出的限量款人物手办吗,你哪儿弄得?阿星,快进来,这个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今年生日礼物我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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