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拍着心口，脸颊绯红。

    陆识亲自为她倒上罗曼尼康帝，并把酒杯送到她手里，“波尔多你可能喝不习惯，尝尝你经常喝的这款，不会涩口。”

    江柠的神经，如系在箭弓的弦，绷得死紧。

    她小心翼翼的捧住酒杯，如履薄冰的抿了一小小口，浅尝辄止。

    秦锵在这时又道，“江柠，你不知道，我们的陆总大人，最痛恨被人当成傻子，他狠起来，可以把对方打成傻子！”

    江柠一口酒还卡在喉咙里。

    她强行稳住心神，吞咽入肚，才不至于窒息而亡。

    这顿饭，吃得她是胆战心惊，如芒在背。

    饭后。

    江柠坐陆识的车回家。

    她坐得规矩，双手搭在膝上，指甲轻摩着拇指边侧，紧张不安了一路。

    直到抵达家门口，她才放松下来。

    外面天色漆黑，车内空间逼仄，隐有薄荷清香在鼻尖萦绕。

    江柠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间意识又极度清醒。

    借着车内蔚蓝的氛围灯，她深深打量起这个在暗色中依然光芒万丈的男人，“陆识，我们在三年前见过的，你忘了吗？”

    陆识解开安全带，平静的看着她，“我记得。”

    江柠星眸一亮，探身而来，表情是显而易见的高兴，“你记得？”

    “我经常乐于助人，你只是其中一个。”

    “可你，是我的第一个啊。”

    江柠呢喃，在陆识皱眉之时，软软的靠近他，“陆识，你是第一个，让我重新看到太阳感觉到世界温暖的人，我……想好好对你。”

    馥郁的酒香，含着她温热的气息，弥漫散开。

    陆识扶住她的腰，哑声，“第二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