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纨这话说得很明白。

    她想骂就骂了，除了没有指名道姓外，但只要有一点智商的人，都能听得懂。

    苏纨在骂苏子晋是狗。

    “苏，纨。”

    苏子晋脸色难看，咬牙切齿。

    天知道，苏子晋有多高的自控力，才能控制自己心中翻腾的怒气，没有让苏纨血溅当场。

    然而，苏纨却像没察觉到苏子晋内心不断攀升的杀意，她凑近苏子晋，蓦地伸手抓住苏子晋的衣领，道：“苏子晋，我警告你，你最好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娘，云姬，是千年贵族之首的长女。是苏云烈，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孕育的孩子，只有我一个。”

    “在这个苏家，即使我身为废物，除了苏云烈，也只有我才能做主。陈氏不过就是一个暖床的妓子，而你和你姐姐，不过是下贱妓子的产物而已。”

    苏纨松开手，笑得张扬：“这苏家，真正有资格姓苏的，只有我一个，更别说，我还不是废物。”她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扫向苏子晋身后的仆人，冷笑道：“这些不长眼的把你当个主子，但你也要有点自知之明，别真把自己当颗葱。”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一时间，甚至连鸟雀的鸣叫声，路人的走路声，叫卖声，和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都消失殆尽。

    全世界都安静了。

    别说苏子晋，就连苏檀的目光都变了。

    苏檀冷声道：“苏纨，你别太过分！”

    苏子晋咬着牙，脸色铁青，浑身散发出的戾气，几乎让人退避三舍。

    苏子晋一字一句间，满是森冷杀气。

    “苏纨，我看你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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