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还早呢,人家想跟你亲昵一会儿嘛。”女人现在对他的与望是水转船高,对他的嫌弃根本没有看出来,就撒娇着拽着他想往他身上凑。
但是男人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她推开,道:“现在不是做这档子事的时候。”
“你都好几天没见我了,你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的茶饭不思。”被拒绝的郝氏好像非常失落,她脸上满是委屈与魅惑。
男人心道:你是想我想的茶饭不思么?难道不是因为怕事情败露所以给吓得?
但是这话他在嗓子眼里打了几转,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现在事情还没有定下,她不能让这女人察觉出来不对。
现在这个女人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了。
正在他权衡利弊的时候,郝氏看他突然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更加不高兴,感觉自己被冷落了,闷闷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觉得我配不上你了?”
“怎么会呢。”男人违心地笑了笑,强压下心中不适,对她眉开眼笑地:“我这几天也是想你想的很,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能亲热的时候,等到这件事情彻底平息了,以后整个郝家都是我们的,那我们还不是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何必非要挤在这一时半刻呢?”
“那……什么时候才是彻底平息啊?”郝氏脸上犯了难。
原本以为那老东西下葬之后,事情就可以到此结束了,可万万没想到又出了王二麻子这事儿。
所以此事让他心有余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平息。
“这次。”男人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咱们把这次的事情瞒过去,以后,咱们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接手整个郝家了。从此高枕无忧,一劳永逸。”
听男人这些话,郝氏就仿佛已经想到了以后他们的好生活,脸上所有的担忧和阴霾全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兴奋与憧憬。
“对了,给阿成名分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那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已经给那老东西做了那么多年端茶倒水的药童,现在他死了,也是时候给我儿子一个名分,让他认祖归宗了。”
“认祖归宗……只怕还要过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行了。”郝氏之前还满是渔网的脸,顿时就变得正经起来。
因为之前信誓旦旦的跟李郎保证过,但是现在因为突发状况就没有办成,所以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你什么意思?”
听到她这个回答,男人就连伪装的温情都不再有了。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很是在意的事,难道这女人不知道吗?
“现在那老东西刚死,要是让他这么快就认祖归宗,此时对我们简直太劣势了,而且你别忘了,郝家可还有一个闺女呢。”
“你是说那个病秧子?”男人冷哼一声:“你给他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毒,她竟然还没死。”
“还不是那个叫白和袖的贱人!她替那病秧子把身上的毒全解了,而且还告诉了她的病因,那病秧子又不是个蠢蛋,知道此时之后,就对饭菜很是防范,我怕败露,所以就没敢再继续下手。”
提起白和袖,郝氏就恨得想要咬死她。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突然跳出来的,处处破坏她的计划。
而且要不是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怀疑那老东西究竟是不是意外死亡的。
她一直处处跟自己作对,简直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可是……
“哦?还是你原来说过的那个女人?”男人对她嘴里的白和袖可是没少听过,他诧异道:“以前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那个女人你好像派人伪装成劫匪去要她的命,结果却被人给反杀了,是她吗?”
“没错,就是她!”
“这个女人,听起来倒是不简单,而且还从县衙捡回了一条命出来,甚至洗清了自己身上的罪名,这个女人……是个厉害角色,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