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也说几句话啊,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呢。”
燕辽语重心长地看着儿子,“祁儿,你就告诉孟老夫人神医的下落吧,何必这么耿耿于怀呢?神医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你别一直拦着了。”
燕祁嘴角的嘲讽之意更加的明显,让那个女人得到羊脂玉镯,果然连脸面和尊严什么的都不顾了吗?
这就他的父王,早就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想到这里,他轻笑了起来,“父王,我没有拦着孟老夫人自己去找神医啊。她要是能找到神医并且请得动神医是她的本事,但是她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一点消息。”
“哦对了,神医的身份显赫,要是他的家人知道孟希博曾经买凶杀人,恐怕定远将军府绝对不会好过,你们好自为之。”
他的话让燕辽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神医是什么身份?”
“字面的意思很好理解不是吗?我言尽于此,父王和王妃愿意陪着她们说话随你们,我回去睡觉了。”
燕祁转身大摇大摆地朝着门口走去。
王妃泫然欲泣,扯着燕辽的衣袖,两眼通红地说道,“王爷吗,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镯子,你就帮帮我吧。”
燕辽看着心爱的女人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厉声喝道,“燕祁你给我站住,好好把话说清楚了。不就让你告知神医的下落吗,你说一下会死啊,我这是逼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吗?”
“我命令你,现在就把神医的家说出来!”
燕祁冷笑一声,“父王既然这么想帮她们,那就去查啊。好心提醒父王一句,神医他爹在京城的权力不比父王小,甚至更有实权,父王你是打算这两个见不得光的玩意跟朝中重臣作对吗?”
燕祁信口胡诌道。
他气势强大到就连燕辽都感觉到了一阵阵威胁,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永安王妃也被他眼底的凌厉给吓到了,想到那个诱人的羊脂玉镯,再想到燕祁说的神医的身份,最终还是忍痛将手上戴着的镯子退了下来。
算了,如果神医真的是身份显赫,那还是不要帮这个孟老夫人说话了。
万一神医那个朝中重臣的爹报复回来,永安王府非但捞不到一点好处还惹得一身的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祁离开以后,燕辽将那箱银子和凤血羊脂玉镯给退了回去。
“孟老夫人,你也听到世子说的话了恕本王爱莫能助。老夫人还是自己去找神医吧,希望令郎能早点得到诊治,早日恢复健康。”
这一次孟老夫人才是真的绝望了,她失魂落魄地抱着那箱银子,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说道,“王爷,真是打扰了。”
等从王府出来以后,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娘,现在怎么办,找不到神医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孟二夫人抱着老夫人,伤心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孟老夫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现在十分的后悔,当初怎么就买通杀手去杀人呢,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现在她儿子出事了,连神医的人都找不到。
心灰意冷地回到定远将军府,孟希博得知没有找到神医,猛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发出痛苦又绝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