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边脸却隐匿在了黑暗里，眉眼里是真切的杀意，那紧绷的唇角，将一腔杀意全数收敛干净，却让人不容忽视。

    也不敢忽视。

    半面天使，半边恶魔。

    对于薛莹来说，她踏光而来，是救她于水火的天使。

    对现在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来说，这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恶魔。

    而她们本身也是恶魔。

    几个女生眼底满是迷茫。

    原来……还有人比她们还要凶狠的吗？

    “她们很恶。”

    谢旭阳不能回答宁绾绾的问题，谢景澄却可以。

    宁绾绾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之下，那绝美的面容带着一股肃杀，分明也是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此时抱着满头是血的薛莹走出来，看起来却是那么强大。

    “对待恶人，反抗，是必须要做的事。”

    “以及……”

    宁绾绾的目光在周遭看热闹的人群上一扫，嗤笑出声，声音很冷，在这个秋夜里，直直刺入了这些围观群众的心里：“今日袖手旁观者，他人必定被人袖手旁观。”

    宁绾绾抱了人要走，有人不满宁绾绾说的话，忍不住反驳了一句：“说的好听，我们没有能力管，难道还要去送死不成？”

    宁绾绾转头，目光犀利的看了说话的那个女生一眼。

    “你的意思是，校领导跟警察，都跟这几个女生勾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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