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方才给她送水的又是谁?
鸡皮疙瘩就冒了一身,看着窗帘外站立的黑影,整个头皮都似乎在颤动。
“谁!”
她的声音十分警惕,本想凶狠的质问可话一出口确实绵软无力的低呼。
不过是一个字而已,却消耗了她大半力气。
倏然传来的危机感,使得她想立刻逃出去,但手连波动床帘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喝么?”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床帘外响起,虽已经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却也藏不住压抑在心里的魅惑。
他的手从床边深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梁青顾无法动弹的手腕。
“整壶都喝下去了,看样子今夜你比我都想快活。”
梁青顾的心脏骤然一簇,此时不用问她也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只是她不解,自己与这世界的人无冤无仇,今日又出到东齐,何须有人专程来给她下药?
呼吸越来越紧,就连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干渴感突然又涌了起来。
“我夫君在隔壁,不想死就赶快滚!”
她已经没有了更多了力气,说话就跟在说耳语一般,声音微小。
那人听到这话后丝毫没有慌张,反倒是捏住青顾胳膊的手猛然收紧,笑了出来。
“夫君?还未过门的女子也能喊夫君?”
床帘被突然扯开,脚踝也被那人给捉住。
偏偏门窗紧闭,梁青顾看不清他到底适合模样。
感受到他的手慢慢的伸过来,仅有一件的里衣也被骤然拉开。
“你说说如果你的初夜都没了,你家夫君还能要你么?”
他的声音阴冷的可怕,将床幔一掀整个人便立刻钻了进去。
梁青顾大脑嗡鸣,她是要嫁给池胥的人,又怎么能提前失身?
未等梁青顾完全反应过来,那人开始拉扯起她的裤脚。
她想要挣扎着,但奈何自己练举起胳膊都十分费劲,即便是想大喊,但话到口边却说不出。
“救我……”
她想要发出声响但此时却完全是徒劳。
“哼,别想喊人了,你喝了整整一壶,就算是头牛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倒不如想开点,让自己好过些。”
梁青顾的脑袋好似炸裂一般的疼痛。
她虽说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这男女之事也没那么多苛刻的要求,但起码她接受的是男欢女爱,而非这种强制性的苟合。
像这种没有感情的男女之事,让她接受?怎么可能!
因为大脑传来的痛感,她体力似乎慢慢恢复了些,但想要挣脱和大叫还是太过于勉强,既然她不能发出声响引来“援兵”,那么只能让这个变态自己出声了。
梁青顾作为商人的第三个习惯:对比盈利和亏损。
为了不让自己的初夜就这样丢掉,她只能做一个亏损较少的方式。
深呼吸了一口气,忍耐着心里的厌恶将手朝着他伸了过去。
男人突然一愣,嘴里更是吐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哼,果然是个迫不及待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