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胥看来,他根本不像在咬,更像是在舔舐。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理智瞬间被击溃,嘴边发出舒服的低吟,只需一个翻身,便立马吻住了她的脖子。
他从来不缺女人,但家中圈养的女人与他而言就跟养着宠物逗乐一般,从未与他们做房中之事。
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一定要跟最爱的人一起做,但此时他却无暇顾及其他。
池胥欺压在梁青顾的身上。
“你到底被喂了多少药。”
他褪去仅有的一件内衫,看着她这般浪荡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估摸着今日非得破例不可。
“浮商!出什么事了。”
还未等浮商进入正题,门外便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池胥整个人的脸色骤然一冷,看着床上还翻着迷糊的梁青顾,默默的站起了身后,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没什么,你来的正好,有人需要你解毒。”
他从床上退了下来,穿好里衣神情却似乎有些失落。
但又想起梁青顾此时还未穿衣服,连忙一脚将马上就要打开的门又给踹了回去。
只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闷哼:“你是想谋害我么!”
孟洛摸了摸吃痛的鼻子,愣是等到池胥亲自开门,他这才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
孟洛朝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答案昭然若揭。
都哼哼成这模样了,明摆着被人喂了药呗。
“浮商,这还没到平城呢,要懂得节制,等回去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何须弄成这般模样?”
池胥朝着他白了一眼,神情丝毫不留情面:“你明知道不是我下的药,还故意拿我打趣,是脑袋闲的慌,想出去走走了么?”
孟洛听他所言立马禁声闭嘴:“我不就是想缓和下气氛么?方才在楼下我听到有人从楼上跳下来的声音,想着楼上是你们的房间就准备来问问。”
不得不说,那人下手也忒狠了,这用量估摸着是别人的几倍吧。
“你看到下手的人是谁了么?”
池胥的瞳孔阴暗的可怕,整个神色也越发的凝重:“没看到,不过我敢肯定,不是胡家派来的人就是本家派来的。”这次他弄出这么大排场来迎亲,本意就是想闹得人尽皆知,这样他那所谓的父亲就不会逼着他迎娶胡家小姐。
可他还是低估了那人的心思。
若是让胡池两家知道了迎亲的事情,必然不可能容忍青顾的存在。
孟洛见池胥的脸色越来越差,唯恐他的病情再犯。
连忙摆摆手不再深究此事:“算了算了,解毒要紧,你先将她扶起来,我给她背上施针。”
梁青顾青丝散乱,身体毫无力气的趴在了池胥的肩头。
孟洛每按压一下穴位,梁青顾就在池胥的耳边呼一口气更是细细的轻吟一声,一下子弄个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脸色通红。
池胥还好,已经是未婚夫。
可孟洛就不一样了,毕竟是个外人,弄得他完全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要不你来吧,我告诉你扎什么位子你自己扎便好。”
换做平时池胥早就摆摆手走到一边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麻烦事。
但今日他却意外的点了点头,虽说医术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为难,但只是扎针而已还能勉强上手。
“疼!”
银针刚刚刺入肌肤,梁青顾整个人就痛的呼了出来,但全程眼睛都未睁开,就跟梦呓似的。
“疼……别扎了,我选择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