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未宽衣,但他却故意制造出一种床板摇晃的声响来。
“夫人可觉得满意?”
他的声音并没有压低,明显故意说与人听。
而就在这说话的气息中间,更似乎带有浓烈的喘息感。
梁青顾趁着他说话之际,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声。
但还未等自己缓过来,池胥的嘴唇又立马压了上来,她想要挣脱却挣扎不开,只能表示抗议的“唔唔”闷哼。
池胥的睫毛轻轻的扫动着梁青顾的脸色,他似乎越来越起劲。
脸上更是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得意。
梁青顾不得不佩服这池胥的演技,装起来简直以假乱真!
可她并不想夸他,反而是在脑子里默默的骂了十几遍。
“大色狼!”
与此同时,门外似乎还穿有及其压抑的哭声。
那声音十分细小,就连梁青顾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池胥骤然起身,他立马掀开床帘拿起旁边木架上的花瓶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支离破碎,声音更是再夜里极为明显。
还未等梁青顾思索他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门外便传来了喧闹了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逆女,为父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梁青顾此时才了解池胥到底是和用意。
她也不过就是想故意气气这胡元姬,却没想到池胥竟然这么狠,真想让胡元姬身败名裂。
这花瓶一砸,周围的人必然会听到声音过来询问。
岂不是就将这偷听的女人抓了个现行?
而此时池胥再出面透露下自己在房内做什么,这样大家都知道胡元姬是个偷看别人房内之事的龌龊女。
果不其然,还未等梁青顾起身,他便故意将腰带解开,做出一副急忙穿好衣服的模样一脸惶恐的打开了房门。
这一开,不仅侍女们愣住了,就连池伯弈和胡寄也愣在了原地。
“逆子,你在这房内做什么!怎会这般衣冠不整!”
池伯弈的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像这般不穿好衣服就出来简直就是丢他们司马府的脸。
池胥一脸懒撒,眸中写满了不耐烦。
将身子一歪靠在了门框边上:“大司马这是在明知故问么?今日是在下的大喜日子,大司马觉得在下能在房中做什么?”
池鹤梦连忙狠狠的拍了他的肩头一下:“六弟,对父亲说话别这么没规矩。父亲听到你房里有声音担心你出事就直接赶过来了,你怎么能说的这般无礼?”
池胥冷笑:“担心?在下一身是血跪在本家门口求着他开门时,他可曾关心过?”
本该是一件极其愤怒的事情,但此时他的声音却显得极为平淡,好似习以为常一般。
“也罢,你们若是要吵请移步到正厅,我与夫人赶了几日的路,今天还要好好歇息一番。”
他看了大姐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在他从门框上起身的一瞬间,寒风涌入房内,吹开了轻薄的床帘。
梁青顾的薄衫已经被推到了肩下,发丝凌乱,眼神凌弱。
俨然一副身体娇累的模样。
池乔看的心中一颤,虽说他站在最后面但偏偏正对床榻,他将那眼眸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弟妹这么好看。”
他轻轻的嘟囔着,还未等他再次抬眼,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门紧闭,没有半点缝隙。
屋外的女人不知是难过还是害怕,已经哭画了脸上的妆容。
更是抱着胡寄的小腿,苦苦哀求着自己父亲下手亲点:“爹,爹,我是您女儿啊。您难道真要打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