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顾微微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自然是让他们自己去找更为有效,这样也可以显得有她这种手法的人更为难得。
她这段时间所要做的就是准备些豆子和牛乳。她虽能立马做出豆羹但是若不能做出可口的味道那也白搭。
在来之前她特意询问过了,这时代的人还从未喝过牛乳。
在他们看来,人就该喝人奶,人若是喝牛乳长大就等于认牛做母会被人耻笑。
若是她特意提前让萍儿去联系周边的农户,争取将这豆羹做出不一样的感受。
池府内院,池胥坐在院中石凳上与晨月正聊着近期暗庄的生意,还没开始说继续陈集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主子。”
池胥微微应下,看着手中的账本淡淡说道:“可有什么动作?”
陈集点头,却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主子,萍儿今日花一颗珍珠去南庄买了两桶牛乳……”
“牛乳……”
池胥的手骤然顿住,眼睫微垂似乎陷入了沉思,但脸上却又未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接着冷道:“买牛乳作甚?”
陈集挠头,颇有些尴尬的开口:“似乎是要给连家的公子做豆羹。这做豆羹我能理解,但是这加牛乳,难道不怕被轰出来么。这牛乳哪儿是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感到一股利剑般的眼神朝着自己刺了过来,看着主子那深黑色的瞳孔他连忙闭嘴退下,自知自己说错了话。
倒是晨月连忙倒茶放在了池胥的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说道:“主子别气,陈集说话也不是有心的……身子骨要紧,别老想着之前的事情不忘。”
池胥的脸色稍有缓和,但任旧像是刚经历波涛骇浪一般有些轻微的颤抖:“月儿,我有些累了,这些账目你自行处理便可。”
他轻轻扯了扯身上的裘皮走入房内将门给关紧,留下晨月一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他其实也并非在生陈集的气,而是不知如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
小时候那些事情历历在目,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只是这梁青顾为何突然要让人喝牛乳,难不成她是想故意羞辱那连公子?
不出梁青顾所料,不过半日的功夫,连府的人就寻到了就找上了门来。
她自然不会呆在池府里等,毕竟这池胥爹爹位高权重的别人若是看到不来怎么办,所以她早早的就在客栈里租下一间房,专门准备哪些制作豆羹的材料。
“请问是梁姑娘么?”连府的管家站在门口询问,他看着梁青顾的容貌和这一身得体的打扮在心里不由得肯定了几分。
这一看就是跟随过达官贵人的女人,不仅模样出众,就连衣着也十分得体。
“请问您是?”梁青顾十分客气的说道,更是让开路轻这位客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