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带着众人先他们一步回到了小亭内,孟洛和其他人也得到了消息所以在亭中静静等候。
“他们人呢!”孟洛见江寄回来连忙起身询问。
江寄只是看了看其他人,便面露难得抓着孟洛的衣袖将其带到了一遍:“景怀,我问你个事儿。”
这表情要多神秘有多神秘,要多纠结有多纠结,孟洛等了半天他也不发一言,只好摆了摆手道:“再不说我就走了。”
江寄连忙拉住:“说说说!梁郎君方才被人劫持了,我带着侍卫追过去的时候看到浮商与梁郎君抱在一起……不仅如此,梁郎君的脸颊正贴着他的胸脯,那姿势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孟洛脸色有些发青,但却也并没有太多意外。
毕竟他们二人已经是夫妻,就算发生更过分的也实属正常:“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江寄的脸色微呃,这两名男子这般搂搂抱抱他竟然只说了句“怎么了”,难不成他早就知道此事?
“原来你早就知道池胥和那梁郎君是那种关系!”他扶着下巴慢慢道:“他听簪园那么多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个断袖。看样子这些女人也都是用来打掩护的,若不是打掩护为何一个都不带回本家。”
孟洛心里担心池胥,骤然忘记了这一茬。
霎时间放声笑了出来,心里更是解气:“是是是,他就是断袖。你说浮商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今日居然还带着他那小倌来了竹林,简直有辱风雅。”
江寄豁然开朗,连连点头:“怪不得今日你与那梁郎君有些不合,原来你早就知道他是浮商的小倌。”
这件事结束不到三天,平城能顿时传的沸沸扬扬,更是有不少女人以泪洗面,但也有少部分女人开始暗自偷笑。
就连池府的下人们见池胥的眼神也逐渐变了许多。
池胥心里有些不爽,但却并没有急着去解释反倒是任由其蔓延,自己则是在家坐着品茶不理。
“主子,你真一点都不在意?”
陈集面露难色,且不说外面这些传言是说主子的,就连他自己从外面走一圈,都要被怀疑是不是池胥样的小倌。
“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传言虽说难听但好在让我现在出门清静了不少。清者自清。”
不用被女人们拥簇还能好好的透透气,而且听簪园的女人从未出院子听不到外面这些言论所以根本不会受影响,所以无须在意。
“倒是我让你查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查了,根本查不到这么一个人。不过今日属下路过本家时被大公爷给拦了下来,说是让主子这些天回本家一趟。”
陈集脸色不佳,头低着不敢抬起。
“本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池胥淡淡的问,他一个已经分家的人,就算佳节不回也说不得甚,而且那木槌也不曾想让他回去,大哥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今日怎么还劝起他来了。
“主子,根据大公爷说的,好像是三公爷的腿折了,虽说是大公爷打的,但兄弟受伤就算再不合也该回去看看。”
池胥正喝着茶呢,顿时笑了出来:“有趣,大哥向来注重兄弟感情,没想到竟然还会将三哥的腿给打折,若不是比武切磋,指不定三哥又背着大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他虽笑着,但眼眸中却透着几分寒意。
“既然如此自当回去凑凑热闹,本家见过青顾,让她换身衣服明日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