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将嗔的残魂吃了似的,用来填补自己的声音一般,慢慢消化一点点的发出声来。
虽然想着似乎有些恐怖,但梁青顾却任旧是西越的。
一时间梁青顾给全山月关的百姓都发了喜糖,说是给自家的孩子补偿一个满月宴。
当初生下孩子,梁青顾就奔走山月关,根本没给孩子举办一个像样的宴席。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好时候,但是吃吃喜糖也是应该的。
夜里她更是激动着抱着孩子入睡,就连池胥也不得不被她冷落,只以背部相迎接。
夜里孩子的手慢慢的从襁褓中伸了出来好似会疼惜自己的母亲一样,将小手放到了梁青顾的脸上。
这一晚,梁青顾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心中颤抖,有些害怕的梦。
“嗔?”梁青顾看着远处的人,站在西越的仙女峰上的灵池中。她不知道嗔是什么模样,但此时眼前的人却十分的真是,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衫,披着一件黑色皮毛披风,四周下着雪。就连溪流似乎都有些凝结了起来。
“嗔,是你么?”
梁青顾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在高速自己,这人就是嗔,只是嗔没有说话,一直背对着他,似乎看着远处。
梁青顾一点点的朝着嗔靠近。企图看清嗔的模样。
可就在她想要触碰嗔的肩膀时,嗔身上厚重的皮毛披风却被大风突然吹了起来,挡住了她的脸,她有些站不稳的朝后倒去。
真当她以为自己要摔到在地,被地上的石子刮伤时。
腰部却被人一把给揽住,可揽着她的人并没有将她给拉起来,反而是借由她倒下的趋势,也跟着她一同倒下,将她压在落雪的草地上。
披风遮挡着眼前的视线,他看不到身边人的脸,真当她想要将披风拉开,可自己的手腕却被那人一把给抓住,紧紧的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嗔隔着披风,就朝着梁青顾吻了下去。
明明披风很厚,明明只是梦境,梁青顾却感受到十分真实的温热感,软软的,似乎还有气息触碰到她的脸上。
直到好久,这个吻才得以结束,梁青顾得到机会大口的喘息着,明明是被一个外人亲吻,但她却一点都不排斥,似乎理所当然一般。
“嗔,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周围的声音。
可周围却十分安静,除了流水的潺潺声,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过了许久,梁青顾才听到一点点喘息,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一点点的磨砂一般:“我是谁,你掀开就知道了。”
那声音沉沉的,却又似乎很微弱,就好像是用尽了力气在说话一般,有些勉强,却又十分熟悉。
梁青顾深呼吸着,一点点的将盖在自己脸上披风给拿开,梦里本是白天,但天空就像是拉链一般,随着梁青顾把披风扯开的瞬间,一点点变成了黑夜。
直到披风外圈甩开,她才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庞,她伸出手慢慢的摸了上去。
“夫君……”
她轻轻的唤着,却又好似梦语一般,微微的嘤咛。
池胥方才就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本以为是孩子怎么了刚想越过梁青顾看看孩子,却鬼使神差的看着梁青顾的脸,就吻了下去。
“吵醒你了?”池胥淡淡的笑着,手还放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