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夕听得拧眉。
“可那些被带走的鲛人都是自愿跟着人走的,这种事屡次发生,与你们没有严加看管也有关系。要怪只能怪那些恶人,与无辜之人有何关系?死了几十人,丧命海上,渔民无法温饱,商船无法往来,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宁久听着顾流夕那句“与无辜之人有何关系”,想起了自己曾经牵连无辜之人时的事,心中自嘲。
他偏偏就是那等喜欢牵连无辜之人的人。
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连他母亲都曾说他变得如此心狠。
“你说的道理我们并非不懂,可死了那么多族人,我们又怎能善罢甘休?梦祁的事只是一个引子,我族与人族积怨深厚,非一时可以抵消。”
“不如这样。”
顾流夕沉思片刻道:“你们停止在海上作乱,我会将加害你们族人的人都找到送给你们处置,另外,我会立法,日后若有人再伤你族人,直接处死。你看如何?”
梦粼有些意外,“你是何等身份?”
“顾氏天下,我自然是姓顾。”顾流夕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