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到晚上的时候屋里也凉的厉害,宁久将顾流夕抱去了床上,因为他的伤在右边肩膀,所以宁久让他侧着那边身子躺。
可顾流夕却非要缠着他搂着,他也没什么法子,也顺着他,把人抱在怀里,避开了伤口,暖黄的烛火照的屋里暖融融的。
“是吗,可这是你从前教我的,你说帝王做事就要狠,这些年我变得狠了才没有人敢在朝上糊弄我。”
宁久没想到自己曾经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无毒不丈夫,手段狠些是没错,可也该注意分寸。”
顾流夕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低低应了一声。
在宁久看不到的地方,顾流夕的眸中是让人看了便忍不住瑟缩的晦暗。
注意分寸……他何尝不知道应该注意分寸?
他又何尝不知道一个帝王应有容人之量?
可嫉妒这种东西就像疯狂滋生的野草,汹涌的在他的心上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