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心,而是我决意和你在一起便要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帝王不该为儿女情长所左右,你要明白。公是公,私是私,你若混淆了,和昏君有什么区别?我比你年长十二岁,我不仅是你的情人,也是你的半个长辈,虽说没有哪个长辈会和小辈滚到被子里。可我想看我的流夕拥一个太平盛世,想看人人见了你都会跪下诚心说上一句“吾皇万岁”,想看河清海晏,时和岁丰,皆因你而成。”
宁久虽是文人,可也不似一般文人那般扭捏。
从前没看透的事如今看透了,他便会好生待顾流夕。
这是活了四辈子唯一碰过的人,他若不放在心上,谁又能让他放在心上。
顾流夕性情偏执也无碍,他会在他身边仔细看着。
“宁郎,我仍是觉着,好似做梦一般。”
顾流夕笑着笑着眼角就湿润了。
“不然,你我……”
“昨日那御医不都说了,这几天最好静养吗?”
“你怎知道那是御医?”
宁久总觉得顾流夕把他当成了傻子,“但凡我不傻我就知道。”
当晚,顾流夕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宁久回了相府一趟见到了宁九重等人。
他回去时发现宁九重正在逗信鸽,一口气堵在心口,“你怎么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