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夕脸虽没红,但耳尖却悄悄红了。
叼公公半天没听到动静有些奇怪,可也没出身,依旧恭敬的低着头。
宫人便是要有宫人的本分,主子没有吩咐便不该看着主子。
宫人多数低着头,倒是没有人见到宁久方才说出那番一本正经的话时在做什么。
方才顾流夕说的那些透露着几分不寻常的话他们也不敢去琢磨。
宁久先出了御书房,朝着太极殿的方向而去。
引路的宫人是个五大三粗的宦官,宁久心里失笑,怎的这般警惕,他宁久是见个人就喜欢乱来的吗。
朝上,顾流夕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旁人也许听不出来什么,但是宁久听得出来。
这就是不加节制的后果,累大伤身。
三十岁的老男人这般想着。
下朝后宁久出了太极殿,还未下台阶,便见宫安昌走到他身侧,“大人,听闻你昨夜与陛下彻夜留在御书房处理公务?”
宁久脸不红心不跳,“嗯。”
宫安昌心疼自家大人的身体,“大人啊,你可要保重身子,深秋了,本就是容易患病之季,大人若是不保重身子,更易疾病缠身呐。”